夏磊一邊狠操劉麗君,一邊又從後面捉住蘇娜一隻香蓮,蘇娜就像一條母狗一樣,向後抬起一條美腿,香蓮被夏磊狠狠撕咬,兩個性感女人的慘叫聲響成一片……   就在她們的慘叫聲中,夏磊覺得快堅持不住了,於是從劉麗君的屄裏拔出雞巴,將龜頭對準她的臉,猛烈地射在她戴著金絲眼鏡的清秀的臉上,然後,又射了一部份在蘇娜那頗有姿色的臉上。射精後的夏磊一身放鬆,壓倒在她們身上。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半個小時後,屋裏又響起兩個白領性感女人的慘叫……   從此以後,假正經的老總劉麗君和平時對夏磊不屑一顧的財務經理蘇娜都成了被夏磊隨叫隨到的性奴。 25、劉麗君的家庭生活    劉麗君的丈夫楊偉,因為一樁經濟案從處長的崗位上退了下來,賦閑在家已經半年多了,原來的靠山也在政治運動中被拉下馬,東山再起已沒什麼希望,他也漸漸習慣了當「家庭婦男」的角色。   與他正相反,劉麗君長著性感的魔鬼身材,妖豔迷人,平時總是喜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很傲慢的樣子。這兩年混得風生水起,當上了公司的總經理,三十出頭的她看上去越來越年輕,雖然是個生過小孩的少婦,但是身材保持得很好,前凸後翹,一副瓜子臉,說話嗲聲嗲氣地,騷勁十足,皮膚更是滑嫩得很。在公司裏,她對下屬非常嚴厲,下屬都很懼怕她;在家裏,她丈夫也早已被她馴服得服服貼貼,成為服侍她的家奴了。   劉麗君昨晚接到一個男人來電話叫她出去以後,就去外面不知跟什麼男人鬼混了一個晚上,直到早上才回到家裏。   楊偉從老婆的行動和說話口氣中,估計老婆好像很怕那個男人,每次那個男人一來電話,老婆總是有意無意地脫下腳上的高跟拖鞋,光著一雙妖妖嬈嬈的赤腳跪在地板上接聽,直到斷線才敢爬起來。講話時嬌滴滴的,一副十足奴顏婢膝的樣子在向那男人獻媚。每次那男人叫她出去,她都會馬上化好妝,穿上最性感最漂亮的衣服和鞋子匆匆出去。   有一次半夜,劉麗君正叫丈夫給自己舔陰,舔得正爽,那男人電話一來,她只好乖乖穿上衣服出去和那男人鬼混。   早上一大早,劉麗君和公司的財務經理蘇娜一起從外面回到家裏,兩人身上都只穿著一件透明的吊帶超短裙,裏面什麼也沒穿,乳房和陰部清晰可見,腳上的高跟性感涼拖鞋也掉了。只見劉麗君和蘇娜都光著腳,樣子很是狼狽,像剛剛被人打罵過一樣。   楊偉低著頭不敢看老婆和蘇娜的下賤樣子。蘇娜一進門就到房間裏換衣服去了。   「麗君,你回來了?快坐。」楊偉連忙泡好茶水,端到老婆面前。   「嗯。」劉麗君從鼻子裏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給丈夫打了招呼。   劉麗君經常晚上打扮得妖妖嬈嬈地出去,第二天早上回家時卻是一副狼狽的下賤樣,有時甚至赤著雙腳回來,楊偉己經習慣了。楊偉不解的是,平時高高在上的老婆,又是公司老總,難道也會被人虐待作賤嗎?   劉麗君雖然幾乎赤裸,狼狽不堪,但在丈夫面前仍然是一副盛氣淩人的傲慢樣子,她冷冷地對跪在一旁的丈夫說:「賤貨,過來!」   楊偉心中有點不悅,但還是照她的話走到她的面前,她示意楊偉跪下,接著打了他幾記重重的耳光。   劉麗君坐進沙發裏,翹起了二郎腿,楊偉趕緊從鞋櫃裏拿出她的繡花拖鞋,走過去,蹲在地下,從她的腳上小心翼翼地為她套上拖鞋。   「還楞在那裏幹什麼,還不跪下!」傳來劉麗君燕語鶯聲般的命令,楊偉情不自禁的跪在了地上。   「像狗那樣爬過來!」劉麗君接著命令楊偉。   「是,女皇殿下。」楊偉向劉麗君跪爬了過去。   在爬到的楊偉臉前,劉麗君伸出一隻穿著紫色繡花拖鞋的美腳,「想舔老娘的腳嗎?」劉麗君挑逗般的問道。   「想,想。」楊偉像狗一樣急急點著頭。   「那就用你的嘴把老娘的繡花鞋脫下。記住,不能用手!」劉麗君嬌聲命令道。   楊偉只好用嘴脫掉了劉麗君的兩隻鞋子,心中暗暗稱讚他的老婆真有一套。鞋子脫掉後,露出了劉麗君美麗誘人的一雙纖纖秀腳,這雙腳皮膚白皙,腳趾修長而長短均勻,腳趾甲晶銀剔透泛著光澤,好像雨天花蕊中的一顆顆露珠打在她的腳面,腳心光滑柔嫩,可以稱的上是品足高手的至愛。   楊偉剛想去舔劉麗君的玉腳,她突然將腳在楊偉嘴前一閃,「來呀!快來舔啊!咯咯……」劉麗君邊晃動著一隻玉腳,邊挑逗的笑說道,更增添了對楊偉的誘惑。   楊偉被激起了更加想舔到這只美腳的欲望,他向這只腳猛的撲了過去,劉麗君一個轉身躲開楊偉,站在地上,楊偉撲了個空,趴在床上。他剛想爬起來,劉麗君抬起一隻光腳踩在了楊偉的肩頭:「在舔老娘的腳之前,先舔舔老娘我屁股坐過的地方,姑奶奶要看看你的心誠不誠!」   「是,是,奴才遵命!」楊偉將嘴湊近劉麗君剛把屁股抬起、並且留著余溫的地方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著,舔濕了這塊地方。   「老娘屁股坐過的地方香嗎!喜歡聞和舔嗎?」劉麗君居高臨下,嚴肅地問道。   「香,香,真香!」   「馬屁精!奴才,像狗一樣爬過來,躺在這裏。」劉麗君抬起玉腕,指著繡墩下面的地板向楊偉再次命令,楊偉爬過來躺在了劉麗君手指的地方。   「蘇娜,拿壺酒來。」劉麗君對剛從房間裏換好衣服走出來的蘇娜說。蘇娜拿來了一壺酒,遞給了劉麗君後,默默的站在一旁,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現在,老娘賞賜你喝一點洗腳酒。張開嘴!」劉麗君藐視地對楊偉發出命令,楊偉迫不急待地在劉麗君腳下張開嘴,劉麗君把腳伸在他嘴前,開始把壺中的酒倒在自己的美腳上,酒順著她的腳面、腳趾一點一滴地流進了楊偉的嘴裏。   「咯!咯!」劉麗君俯視著腳下的楊偉發出開心的笑聲。   「好了,跪起來,乞求本姑奶奶把腳給你舔,一定要乞求啊!開始吧!」   「奴才,乞求姑奶奶把您的腳讓我舔。」楊偉哀求道。   「不行,沒有誠意,重新再來!」劉麗君噘起腥紅的小嘴,將臉扭向一邊,裝出生氣的樣子。   「奴才,奴才,乞……乞求姑奶奶把您至高無尚的貴腳讓奴才,舔……舔一舔吧!舔一下也行。」楊偉結結巴巴的再次哀求道,他開始進入了角色。   「既然你這麼賤,好吧,老娘我就發發慈悲。來,舔吧!」劉麗君在他嘴前伸出她光著的纖纖秀腳,楊偉趕緊抓住這雙腳,生怕它們再跑掉,他伸出舌頭把她的腳趾頭挨個的舔吮著,他舔劉麗君腳的樣子,就彷佛是在沙漠裏找到了一眼青泉。   「賤貨,舔老娘的腳,你覺得刺激嗎?爽快嗎?說呀!」劉麗君又挑逗般的故意問。   「刺激,刺激,美妙極了。」楊偉邊舔著她的腳邊回答。   劉麗君聽到後開心的笑著:「能舔上老娘的腳,你應該感到驕傲和自豪,快說老娘的腳趾頭是你的靈芝性具。」她邊享受著舔腳,邊命令道。   「女皇的腳趾頭是我救命的靈芝性具。」楊偉回答著。   「再舔腳心,腳後跟。乖乖的舔吧,你這個賤貨!啊!啊……太舒服了。」   楊偉的舌頭滑過劉麗君的腳心、腳背、腳後跟,又向腳趾頭舔去,劉麗君陶醉般地閉上雙眼,嘴裏發出一陣陣嬌喘聲,時不時發出滿意的嬌哼。   劉麗君站起身來,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著胴體讓楊偉躺在地上,她叉開兩條粉腿騎在楊偉臉上,將陰部對準楊偉的嘴,「老娘想撒點尿賞給你嘗嘗,張開嘴。」劉麗君笑著說。   楊偉在劉麗君屁股下麵乖乖的張開了嘴,一股溫熱的水流從劉麗君的陰部噴出,噴入楊偉的嘴裏,楊偉「咕嘟,咕嘟」的喝著她賜給自己的瓊漿玉液。劉麗君這時故意把屁股一扭,尿液射到了楊偉的臉上,腥騷溫熱的尿液順著他的臉頰流到了地上。   「咯咯咯……」頭頂上傳來劉麗君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是那樣的可人、動聽,站在一旁的蘇娜也掩口而笑。   「蘇娜,去打盆水,我要洗腳。」劉麗君對蘇娜說。   「好的。」蘇娜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她端來一盆水,劉麗君令楊偉跪趴在地,她則坐在楊偉背上,把腳伸進水裏,蘇娜為她輕輕地洗著。洗完後,劉麗君穿上繡花鞋對蘇娜說:「你也洗洗腳。」   「哎!」蘇娜剛準備坐到繡墩上,「坐到他背上去洗。」劉麗君雙手叉腰站在一旁說。蘇娜含羞地過去把自己豐滿的屁股坐在楊偉背上,把一雙靚腳放進劉麗君洗過的洗腳水裏。   洗完後,「賤貨,蘇娜現在是你的女主人,你必須把老娘和女主人的洗腳水喝掉,聽見嗎?」劉麗君威風凜凜的對楊偉說道。   「奴才,遵,遵命!」楊偉端起她們的洗腳水,張開了嘴……   楊偉喝完她們的洗腳水之後,被撐得直打飽咯。「味道怎麼樣啊!感到自己幸福嗎?」劉麗君又興災樂禍地問道,楊偉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楊偉在心理上已經被劉麗君征服了,他全身心地投入在被女人對自己施虐的樂趣當中。   等楊偉緩和了一點後,劉麗君走過來:「看把你嗆的,喝那麼快幹嘛?」劉麗君用一隻手抓住楊偉的頭髮,伏低身子,輕啟珠唇,將她口中的唾沫一點一點的吐進楊偉的嘴裏,然後說:「蘇娜,你也來。」   楊偉聽從了劉麗君的命令,躺在地上,蘇娜兩手叉在自己的粉腰上,把她的一隻白嫩赤腳踩在他臉上。「大處長,你沒想到會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吧?」她用腳一邊揉搓楊偉的臉,一邊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很好,很刺激呀?」她的腳開始在楊偉的臉上加大了重量。   「是,是的。」楊偉趕緊答道。他的確在兩個女人的羞辱下受到了強烈的性刺激,勃起的陽具把褲襠頂起老高,好像是平原地帶隆起的一座小山包。   蘇娜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羞澀,能把以前高高在上的處長踩在自己腳下,給她帶來了一種異樣的快感。   「舔本小姐的腳趾頭,張開嘴!」蘇娜在向楊偉發號施令。楊偉乖乖地在她腳下把嘴張開,她將腳趾頭逐個塞進楊偉的嘴裏,來回抽送。楊偉舔遍了蘇娜的兩隻腳之後,她又令楊偉伸出舌頭,用腳的大拇趾和中趾夾住他的舌頭戲耍,蘇娜臉上露出開心的微笑。   「跪趴在地上,老娘該把你當馬騎了。駕!駕!繞著房間爬,直到我滿意為止。」騎在楊偉背上的劉麗君抖動手中的韁繩,兩腿用力一夾他的肚子,楊偉馱著騎在自己背上的兩個女人開始在房間裏爬。   「快學馬叫!」騎在他背上的劉麗君興奮地嬌聲命令。「唏溜溜!」楊偉因口中咬著劉麗君的裙帶,發出的叫聲含糊不清。   楊偉剛爬完兩圈,就已經是大汗淋漓、直喘粗氣,臉上的汗水順著臉頰一滴滴向地面落去。他癱軟在地,騎在他身上的劉麗君和蘇娜並沒有下來的意思,仍然對他周身捶打……   楊偉做夢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副假正經的老婆,在外面不僅和小老闆淫亂,下屬夏磊竟然還是她的主人。夏磊還命令劉麗君,除非他恩准,否則平時在家裏或單獨在他面前時,不准穿鞋子,只能光著雙腳走路,以表示自己是一個乖乖聽他話的下賤騷貨。   有一次夏磊忽然來到劉麗君家,發現劉麗君沒聽話在家裏穿著高跟拖鞋,當晚就被他叫到他家裏,將劉麗君的兩隻光腳丫懸空吊了一整夜,還狠狠地抽打她的腳底,把劉麗君折磨得痛苦地求饒:「饒了我吧!賤貨以後在家裏再也不敢穿鞋子了,賤貨一定乖乖地光著雙腳走路,求主人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後賤貨我再也不敢了……」   從此,平時在外面假正經的劉麗君暗地裏果然對夏磊聽話得很,乖得像狗一樣,在家裏真的再也不敢穿任何鞋子,整天光著一雙妖妖嬈嬈的赤腳,髒了就叫她丈夫跪下來給她舔乾淨。因為她的主人夏磊也很喜玩弄她的雙腳,她必須時時保持乾淨潔白,以恭候主人對她這雙賤腳的玩弄。   劉麗君在夏磊面前已經完全失去自尊和高傲,每次她都被夏磊玩得「哎唷!哎唷!」地嬌叫,媚眼如絲,櫻唇含笑,竟似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26、劉麗君家中偷情    楊偉從老婆的舉動中,知道她一定在外面另有男人,但想不到的是,她不僅偷男人,而且在自己面前裝得一副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女王樣的老婆,竟然還是別的男人的性奴。看她在別的男人面前那種低三下四、奴顏婢膝的賤樣,楊偉真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會是自己的女王劉麗君。   一天中午,楊偉從外面回家,當他用鑰匙打開大門時,發現門根本就沒有鎖上,他下意識地想到會不會有小偷或者是早上出門忘記鎖門了?就輕輕的打開門進來。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從家裏傳來了男人的呻吟聲,而且很是強烈,這使他更加疑惑,便順著聲音輕輕的來到了房間門口。   透過衛生間門上的玻璃,楊偉清晰地看到老婆劉麗君穿著一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透明內衣和外套,正跪在兩個男人的跟前,不停地吞吐著兩個男人的陽具,還不時地伸出舌頭來舔他們的龜頭和陰囊。   他的火不打一處出,正想到廚房拿刀過來的時候,下面的東西竟神奇地漲大起來,腳下好像被膠粘住一樣,不願意錯過眼前這幅難得一見的奇景,而且還不自覺地把自己的陽物也拿出來,不停地套弄著以配合房間裏的動作。   兩個男人他都不認識,一個看起來很健壯,一個看起來相對瘦小一點,但在劉麗君口裏的陽具都顯得堅挺無比。劉麗君仍然在努力地為他們口交著,壯漢一把抓住他劉麗君的頭髮,將劉麗君的頭轉向他這邊,使勁地按著劉麗君的頭,把整條陽具都塞到劉麗君的口裏。   相對瘦小的男人則蹲下來在後面玩弄著劉麗君的陰部,還不時地用手去搧劉麗君那白嫩的屁股,每搧一下,劉麗君總會發出淫蕩的叫聲,好像是在舒服地乞求著。接著,「劈劈啪啪」打屁股的聲音越來越密了,而劉麗君就更加賣力地舔著前面壯漢的陽具,大量的淫水順著劉麗君的大腿流到地上。   就在這時,劉麗君被那兩個人抬起來,扔到了床上,身材瘦小的男人很快的坐到床頭,而劉麗君也翻了身跪趴在他的面前,開始去吻和舔著那人的乳頭,高翹的屁股完全展示在壯漢的面前。那壯漢從褲子上抽出了皮帶,有節奏地抽打著劉麗君的屁股,劉麗君一邊呻吟著,一邊仍然賣力地舔著。   不一會,坐在床頭的男人示意劉麗君舔他的陽具,劉麗君非常順從地舔著,而後面的壯漢也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插進了劉麗君的肉穴和屁眼,並以很快的速度插著,劉麗君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都軟趴下了。   那壯漢上了床,把劉麗君整個人從後面抱起,在瘦小的男人的陽具上準確地放了下來,就這樣,劉麗君變成了騎在那男人上面,形成女上男下的性交姿勢。楊偉在外面,很快就聽得到肉和肉互相碰撞的聲音。   劉麗君淫蕩地叫著,整個人都俯在那男人的身上,只有豐滿的屁股在上下挺動著,用自己的陰道去套弄那瘦子的雞巴。壯漢也抓住時機,用力地按住劉麗君的屁股,提起陽具捅進了劉麗君的屁眼。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劉麗君痛得大叫了一聲,但是在快感面前,疼痛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劉麗君上面一對肥美的大奶子被男人們的四隻手在搓玩著,下麵的陰道和屁眼則有兩根粗壯的大肉棒在前後進出……在一陣前後夾擊後,劉麗君泄了,但仍然拼命地翹著屁股去迎合兩根陽具的進入,淫叫聲仍然不斷,楊偉在外面也看到那壯漢已經操得大汗淋漓。   大約又過了五分鐘,那壯漢終於嚎叫著在劉麗君的屁眼裏射了,瘦小的男人堅持了不一會也在劉麗君的陰道裏射了。劉麗君無力地趴著,但是兩個男人仍不肯讓劉麗君歇下來,他們要劉麗君將陽具上的殘留精液舔乾淨方肯甘休。   而楊偉在外面看到這裏也早已泄之千里,但現在腦子裏想著的是怎麼去打破這樣的一個局面。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恢復理智的楊偉沖進房間,大聲說道:「你們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啊?」   劉麗君好像被嚇到一樣,身上一顫,趕忙把口裏含著的陽具吐出來,眼睛呆呆的看著老公。那兩個男人卻各自下床,以很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那壯漢用手搭著楊偉的肩膀叫了聲:「兄弟,別生氣嘛!跟你老婆玩玩而已。」   壯漢回頭對劉麗君說:「聽說你對待老公很粗暴,可是他竟敢這樣無禮,你給我當場調教調教你老公讓我們看一看。真是掃興!」   「主人,這……也太難為他了。」劉麗君還有點難為情。   楊偉在一旁不敢再說話了,知道壞了劉麗君的好事晚上肯定會挨打,只是朝劉麗君看了看。   「賤貨,你不是很聽話的嗎?快點!」壯漢又催促道。   劉麗君不敢再說什麼,從床上爬了下來,可能是沒有那壯漢的命令,她連衣服都不敢穿起來,就一絲不掛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站在老公面前對老公說:「你給我跪下!誰讓你進來的?」   楊偉這時真是羞辱死了,當著其他男人的面前讓自己妻子羞辱。可是沒有辦法,楊偉太怕劉麗君生氣,他只好跪了下來。   「窩囊廢,你敢管老娘的事?吃了豹子膽了?爬過來,乖乖地跟老娘磕個頭賠禮道歉!」楊偉內心裏做了幾次自欺欺人的掙扎,就乖乖地爬到這個淫婦的胯下,邊磕頭邊說對不起。劉麗君得意地笑了。   「像你這樣的男人,還假惺惺地自視清高,我老早就瞧你不順眼了,你只配給我舔腳。」劉麗君似乎來了靈感,伸出她翹起的右腳,湊到楊偉的臉上。   白而肉感的腳,每個趾頭上塗著豔麗而誘惑的顏色,保養得很好,一股腳上的味道提醒他要舔的是一個下賤女人的腳。楊偉像瘋了一樣,閉上眼睛在心裏絕望地掙扎著,但女人腳上的臭味不斷地刺激著他的欲望,這個蕩婦只用腳趾頭戳了他的臉一下,就徹底擊敗了他的抗拒,他乖乖地張開嘴含住了她的幾個腳趾,用力吸吮著。   楊偉聽見這個騷貨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又命令他:「舔都舔了,還怕羞呀?睜開眼睛看著我!」   楊偉無比羞恥地張開眼睛,從她腿部的性感曲線望上去,正遇到淫婦輕蔑鄙視的目光,顯然她注意到了,罵了一句:「窩囊廢!」抽出腳說:「脫光衣服像狗一樣在房裏爬十圈給老娘和夏磊主人看看。」原來那壯漢正是有人時是她的下屬,沒人時是她主人的夏磊。   楊偉乖乖的脫光了衣服,像狗一樣的爬了十圈。   「想不到你這個賤貨做起女王來還人模狗樣的,哈哈哈……過來,讓我玩玩女王你這雙高貴的光腳丫。」夏磊的興致來了。   「是,主人。請主人隨便玩弄奴婢的賤腳。」劉麗君馬上收起在老公面前的傲慢樣,乖乖地像狗一樣爬到下屬夏磊面前。   劉麗君躺倒在地板上,高高地舉起自己那雙妖妖嬈嬈的赤腳,腳趾頭一翹一翹的,以表示對主人的恐懼和臣服。   在昏暗的燈光下,劉麗君裸露的長腿又讓她老公漸漸迷失。楊偉被劉麗君命令在地上爬時,她自己就這樣一直高高地舉起自己那雙妖妖嬈嬈的赤腳任由夏磊玩弄著。夏磊抓住劉麗君的雙腳,把劉麗君整個人倒立起來,劉麗君那雙經常命老公舔弄的高貴的赤腳,此時卻被一個臭男人隨意地倒提在手裏,狠狠地抽打著腳底。   夏磊玩夠了,一腳踢在劉麗君光光的屁股上:「滾!」可憐在老公面前高高在上的劉麗君被她的主人踢得四腳朝天,一點女王的樣子都沒有了。   她委屈的從地上爬起來一屁股坐在床上,叫楊偉爬到她面前,把兩隻肉腳板踏在他的臉上搓著。老公奴顏脾膝的樣子無疑激發了她的思維,她低下頭:「一直期待被我這樣玩弄吧?哼,你不過就是我的一條狗而已。」   「是,我就是你的玩物,你的狗。」楊偉垂著頭應著。   劉麗君想笑,又忍住了,轉為嚴厲的語氣:「過來,把我的這裏舔乾淨。」她靠在床頭,分開自己的大腿,指指自己的赤裸無物的下面。   楊偉老老實實地爬過去,把自己的頭塞進騷貨的襠下,一股強烈的複雜的騷味從下體傳了過來。楊偉伸出舌頭剛想去舔,誰知她等不急了,把他推翻仰臥,把她陰毛亂糟糟、黏糊糊的騷戶壓在他的臉上,楊偉努力地舔著吸著……不時有一股股的稠液滑進他的喉嚨。   「這就是女王的陰戶,你要好好地舔乾淨喲!」   楊偉想點頭或答應一聲,卻被她屁股一使勁,壓了回去。   「你必須對我的陰戶保持崇敬,誰叫你是我的玩物呢!哈哈哈……」   原來自己剛才吃進去的那些稠滑液體是精液!楊偉感到萬分屈辱,強烈的被玩弄感湧上心頭,他用力想翻身起來,但那騷貨用她的騷穴蓋緊他的頭部,用手緊緊抓住他因羞辱而暴長的陰莖。   「怎麼啦,不甘心呀?你就是這個命!」劉麗君顯然很瞭解男人,她刺激著老公的性器,讓他屈服在她的淫威下。她鬆開身子,讓老公黏糊糊的臉恢復了自由。   劉麗君在羞辱老公時,不時被夏磊和瘦爺叫過去玩弄,正當她擺起女王架子命老公給她舔腳時,夏磊手指一勾,劉麗君馬上乖乖地爬過去,跪在地上給夏磊舔腳,而她老公則跪在她後面繼續給她舔著腳。甚至夏磊把劉麗君抱在大腿上,雙手在她身上亂摸時,她老公也要繼續跪在地上給她舔腳,耳朵裏儘是劉麗君被揉捏的呻吟聲和求饒聲:「饒了我吧,主人,奴婢乖乖,奴婢聽話,奴婢給主人舔腳。」   「賤貨,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嗎?怎麼下賤到要給男人舔臭腳呢?」   「奴婢在主人面前,只配給主人舔腳。」劉麗君嗲聲嗲氣地回答。   「你的腳不是也經常叫人給你舔嗎?我是不是也要給你舔一舔啊?」   「奴婢不敢,奴婢的賤腳是專門讓主人玩弄的。」   劉麗君雙腿叉開坐在夏磊的大腿上,一邊奴顏婢膝地向夏磊求饒,一邊則不時地用腳踢在楊偉身上,板著臉大聲教訓她老公:「還不快舔!誰讓你停下來?舔個腳都不會,真是廢物!」正罵著,冷不防被夏磊狠狠地捏了一下乳頭,馬上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和求饒聲:「哎喲!求主人饒了奴婢吧,奴婢乖乖,奴婢聽話,奴婢不敢。」   「爬過來,給主人和瘦爺磕個頭,感謝他們經常對你妻子的調教。」夏磊手指頭向著楊偉勾一勾。   劉麗君把老公狠狠羞辱一番,同時她也被夏磊和夏磊的朋友狠狠地羞辱一番後,她聽話地牽著楊偉爬到夏磊和瘦個子面前,磕了幾個頭。   夏磊很滿意:「賤貨,你調教得不錯。」轉而對她老公說:「吃軟飯的,你想看看我們是怎麼調教你老婆的嗎?」   不等楊偉回答,夏磊對劉麗君說:「賤貨,過來表演尿尿給你丈夫看看。」   「主人……不要呀!」劉麗君忸怩著。   「怎麼啦,你這個騷貨也會不好意思嗎?快點!」   劉麗君無奈地只好爬到夏磊和瘦個子面前,壯漢向瘦個子點了點頭,瘦個子拿了個盆子放在茶几上,把劉麗君拉上了茶几。   「蹲下,在這裏面為我們表演如廁。」   劉麗君裸著身體張開雙腿蹲在茶几上,用力地排泄著。她老公跪在地上已經看傻了,自己的妻子竟然在兩個男子和自己面前表演小便!   夏磊盯著劉麗君的陰門,叫道:「開始撒尿!」劉麗君馬上小腹一收,乖乖的把尿撒了出來,一道金黃色的液體直射在胯下的盆子裏。   「停!」夏磊控制著劉麗君的撒尿進程。劉麗君聽到指令立即停止撒尿,憋了起來。夏磊哈哈大笑。   「再出來!」聽到指令,劉麗君陰唇一張,又開始撒起尿來。夏磊撫摸著劉麗君的白屁股,欣賞著她時而噴尿、時而憋著的陰戶,一會「出」,一會「停」地命令著,玩得相當開心。   終於撒完了尿,夏磊對瘦個子說:「進行下一個節目。」瘦個子把劉麗君的雙手綁在一起,吊了起來,劉麗君的腳踮起,正好能踩到地上。夏磊拿了一把戒尺,對著劉麗君的屁股打了一下,「啊……」劉麗君叫了一聲。   「賤貨,舒服嗎?」   「舒……服,謝謝主人。」   夏磊又狂笑起來,又是一下。   瘦個子在前面用力地捏劉麗君的乳頭,還吻她的嘴,劉麗君不時地慘叫著。看到心愛的妻子這樣被折磨,楊偉心裏像滴血一樣難受。   夏磊指著劉麗君對她老公說:「這個女人以後我會經常幹她,不准你再碰她了,知道嗎?哈……」回頭對劉麗君說:「和你老公口交過嗎?」   劉麗君搖搖頭。   「那就先吃我的吧!」說著夏磊就把陰莖送到了劉麗君的面前,劉麗君猶豫了一下,還是含在了口中,夏磊就在劉麗君口中不停地抽送起來。   又粗又大的陰莖在口裏越來越硬,劉麗君感到他就要射了,所以想吐出來,可夏磊插得正興奮,便用手死死地按著劉麗君的頭,直到把精液射了出來,然後對她老公說:「你可真不會玩女人,你老婆吸得我的雞巴真爽。她已用嘴為我口交過了,你看他嘴裏全是我的精液。想看春宮表演嗎?」   楊偉看了看爬在地上的老婆劉麗君,真不知怎麼回答。   「好,賤貨,你是不是小穴裏全是水,想我幹你了?」   「是,主人,求求你插插我吧!我真的想要。」這時劉麗君已不知道什麼叫害羞了,只想夏磊早點幹她。   「好,不過你這母狗再撒泡尿,要像狗一樣的撒,不然我是不會操你的。」   劉麗君慢慢地伸直右腿,拼命地想把尿撒出來,可剛剛撒過,確實再也撒不出來了。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就用手自己插起陰道裏,嘴裏不停地叫著:「求求你,插插我吧,主人,我下次一定多喝水,表演撒尿給主人看。」   夏磊拿來了假陰莖,劉麗君一看到就一下子插入了自己的陰道。夏磊看著劉麗君說:「你這賤狗,我以後要好好地教教你怎麼做狗。好了,可以爬起來,我來搞搞你吧!」   劉麗君一聽,立即一下就抽出了假陰莖,然後高高地抬起屁股,把陰部朝向夏磊,等著他來插自己,於是夏磊得意地向楊偉瞧了一眼,才在劉麗君後面把陰莖慢慢地插了進去。   在幹著劉麗君的時候,他看到了劉麗君小小的屁眼,抬頭問她老公說:「這裏有插過嗎?」   「沒有,她不肯。」楊偉老實地回答。   「哦?那我想搞搞,你不反對吧?」   劉麗君爬在地上正不停地前後晃動著屁股,不知道夏磊和老公說什麼,這時夏磊把他左手的大拇指伸到劉麗君嘴裏要劉麗君舔一下,然後直接把大拇指塞入了她的肛門,劉麗君才知道他原來要插自己的屁眼!   劉麗君在驚嚇中立刻失去了性欲,站了起來對壯漢說:「主人,求求你,這裏不行,我受不了,太痛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還是表演撒尿吧!」   夏磊一下子沖到劉麗君面前,打了她兩個耳光,大聲叫道:「求我插你!」劉麗君無助地看了一下老公,慢慢地跪了下去。   「求我插你!」   「求你插賤貨吧!」想不到劉麗君在夏磊面前還要自稱賤貨。   「要叫主人。」   「求求你插賤貨吧,主人。」   「插你哪里?」   「賤貨的屁眼。」   這時夏磊走到劉麗君身後,把他那又粗又大的陰莖插了進去,可是屁眼太幹了,劉麗君感到肛門像撕裂一樣的痛,大聲地叫了起來:「啊!天啊,太痛了,我受不了,啊啊……」   「放屁!才插入一個龜頭就痛成這樣,大概你的屁眼太幹了吧?」   劉麗君趕忙說:「對對,先擦點油吧!」   「不用,還是用你的嘴。」說著他又把陰莖放到了劉麗君的嘴邊。儘管已為他口交過了,嘴裏還有他的精液,但劉麗君還是有點害羞,不過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一下子把夏磊的陰莖含在了嘴裏。   過了一會兒,夏磊從劉麗君嘴裏拔出了陰莖,走到劉麗君身後,劉麗君知道自己的痛苦時刻來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像大便一樣,把力使到肛門口,兩隻手掰著兩邊屁股,嘴裏求道:「賤貨是第一次,主人,求求你慢點,啊……啊……啊……」   在劉麗君的叫聲中,夏磊已把雞巴盡根插入了,這時他對她老公說:「你的硬了嗎?」   楊偉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快過去叫你老婆舔硬它吧!」   楊偉立刻走到劉麗君的面前,用手扶著雞巴送到了劉麗君的嘴邊,劉麗君本來是絕不會給老公口交的,但因為這是夏磊的命令,她只好想也沒想地就把老公的陰莖含在了嘴裏。   這時夏磊開始在劉麗君的屁眼裏抽插起來,「啊……」劉麗君一邊含著自己老公的雞巴吞吐,一邊還要挨受著後庭被開苞的痛苦。就這樣,劉麗君的三個洞都被壯漢一一插過了。   「以後我們玩你時記得把你的老公帶上,讓他能經常看看你的醜態。」   「是,主人。」劉麗君嬌滴滴的答應著。   楊偉呆呆的跪在地上,看著那兩個男人毫無顧忌地戲弄完自己的老婆後揚長而去。 27、陳倩戲弄劉麗君和夏磊    這天,劉麗君正在公司裏對下屬訓話。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端莊,看你們有的人輕浮得很,一點也不守貞操,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正在這時,傳來了一陣手機的鈴聲,劉麗君一看電話號碼,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拿手機的手也有點發抖,和剛才訓斥下屬時的威風樣簡直判若兩人。她匆匆忙忙地對下屬們說:「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們都出去。」   下屬們被劉麗君臭駡一頓後,一個個灰溜溜的走了出來。劉麗君見沒人了,才顫抖著脫下腳上的高跟拖鞋,光著一雙妖妖嬈嬈的赤腳跪在地板上接聽。口裏一直很恭順的說著:「是!是!……賤貨不敢……賤貨沒什麼事……」嬌滴滴地向電話裏的男人獻媚。最後只聽劉麗君說:「是,賤貨在辦公室裏等著主人。」   過了一會兒,門口傳來了男人的說笑聲。   「這是夏磊的聲音。」劉麗君一聽馬上爬過去門口跪好,等候夏磊。   夏磊推門進來。   「奴婢給主人請安,主人吉祥。」   「剛才你幹嘛呢?」   「啟稟主人,剛才奴婢正在給部屬們訓話呢!」   「挺威風啊?」   「奴婢不敢。主人,讓奴婢伺候您吧!」   「你真想伺候我嗎?」   「是,主人。」   「好,這樣吧,你做我的丫鬟吧!」   「是,主人。請您吩咐。」   「打盆洗腳水來,伺候我洗腳。」   「是,主人。請等一下。」劉麗君這才站起來,低著頭向後倒退去打水。   一會工夫,一盆水端來了。放在夏磊的腳下後,自己跪下:「主人,奴婢伺候您洗腳。」   夏磊把腳抬起,劉麗君把他的鞋子輕輕的脫下來,一股刺鼻的氣味竄出來。    「把它塞到嘴裏。」   劉麗君眉頭一皺,「啪!」一個耳光馬上摑在臉上。劉麗君不敢再遲疑了,「是!」立即把襪子塞進嘴裏。另一隻也是這樣,仔仔細細地洗好了。   「給我添乾淨把襪子拿出來,去漱漱口。」   「是。」說著,去了漱口回來。高貴的劉麗君跪在沙發前捧著夏磊的腳,細心舔著每一顆腳趾,從腳趾到腳跟全都添了一遍。   「你的腳變得更臭了,主人。」   「哈哈哈……」男人得意地笑著,好像腳臭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好,很聽話。用你的陰毛給我擦乾淨。」   「是。」把夏磊的腳放在兩腿之間,在陰毛上一下一下的擦著。在這種刺激下,劉麗君發出強烈的叫床聲:「啊……啊……」下體不斷有淫水流出,越發擦不乾淨了,終於擦了半個多鐘頭。   「行了,你這陰毛也太不管用了,甭要它了。」   「請主人處置。」   「好,你過來。」   劉麗君剛想站起來,「啪!」一個嘴巴:「誰讓你站起來的?」   「奴婢錯了,原諒奴婢吧!」劉麗君趕忙跪下去。   「你就是這種賤貨。」夏磊說著拿起項圈給劉麗君戴上,牽著她爬到床上,把手腳綁到床的四角,陰部就大大張開暴露無遺了。夏磊拿了盆溫水,往劉麗君的陰部一擦,劉麗君發出「啊……」的叫床聲。   「你真騷。」然後打了些肥皂,劉麗君又淫水直流,叫床聲更厲害了。夏磊拿出常備的電動剃鬚刀,「嗡……」響起來,劉麗君一陣緊張,淫水流得更厲害了。   夏磊的剃鬚刀剛碰到劉麗君的陰部,就感到一陣冰涼,「啊!」夏磊在剃劉麗君的陰毛。   「嗡……」   「啊……」   一會工夫,嗡聲沒有了。   「自己看看吧!」說著,去打開手銬和鐵鏈。劉麗君彎腰一看,「啊!」原先那濃密的陰毛,現在變得光禿禿的,不覺臉上一紅。   「好看嗎?」   「奴婢的身體是主人的,主人樂意,奴婢就樂意。今晚讓奴婢侍候您吧!」   夏磊厲聲說:「廢物!還想侍候我?誰叫你對陳倩無禮了?告訴你,陳倩現在是我們的女主人,連我都要給她舔腳了,你算什麼?」   「奴婢該死,奴婢沒用,求主人饒命。」   「哼!賤貨!一看你那傲慢樣,我就想要讓你在我面前像狗一樣當性奴。」   「是,是,主人。奴婢該死,奴婢在主人面前只不過是專門給主人戲弄的賤狗而已,請主人隨便玩弄賤貨吧!只求主人讓奴婢繼續侍候您,不要一腳把奴婢踢開。求主人了。」   「哈……」男人得意地大笑著,拉起劉麗君就幹了起來。   「你是誰?」夏磊邊操邊問。   「我是性奴隸劉麗君,主人,請加快一點吧!」   劉麗君的理智已被性欲蓋過了,羞恥地呻吟著,她的呻吟聲原來比任何人都要大。在兩小時內,夏磊足足幹了她三次,劉麗君高潮了三次,最後,劉麗君主動跪在他的身邊,替他用口清理著龜頭上的殘留精液。   劉麗君到洗手間清洗下體,她為自己的淫賤感到極度的內疚及罪惡:『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淫婦?要做他的性奴隸?』   劉麗君從洗手間走出來時,夏磊要她跪在地上,她順從地跪在他的面前,他把腳放到茶几上,劉麗君知道他的意思,她記得上次在夏磊家的洗手間中,他的另一個女奴何麗玲也說過替他舔腳趾。   這時劉麗君已對他十分服從,沒有任何考慮,立刻用口啜著他的腳趾。劉麗君先把他的腳趾舔了幾遍,她感到好臭,但她似乎已接受了自己奴隸的身份,她只努力地吐出唾液,用舌頭洗著他的污垢,然後把他的腳趾分開,用舌頭舔乾淨腳趾的隙縫。   經過捆綁及鞭打後,夏磊已完全解除了劉麗君最後的尊嚴,現在平時在辦公室中,劉麗君都是頸上圍住狗圈似的飾物。她沒穿胸圍,乳房深深地凸現在半透明的衣服上,每個進來的人都可以欣賞到她已變得更大的乳頭。最初她也感到十分羞恥,但漸漸也不覺得一回事了。   而每天的鞭打及捆綁,劉麗君都感到萬分痛苦,但在痛苦之餘,下體卻起了奇異的變化,在被捆綁時,她感到陰道有時會不停地顫動著,還有點淫水流了出來。而在被鞭打的時候,在最痛的一刻,她竟然泄了!   夏磊,不,主人說劉麗君天生是一名淫奴、被虐狂、母狗,現在不由她不信了。而她已完全服從了他,把他當成主人,他的命令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這時蘇娜剛好來找劉麗君彙報工作,看到這一幕呆在一邊,劉麗君命令道:「爬過來,把主人腳上的汗舔乾淨。」   「過來!賤狗。」劉麗君命令道,她的頭昂得很高。   「算了,你來舔我的腳。」夏磊對劉麗君說,然後對蘇娜說:「去下麵把陳倩小姐請進來。」   蘇娜猶豫著,劉麗君臉色很難看,但還是扭頭對她命令道:「去!」   蘇娜把陳倩請了進來。陳倩一看見夏磊就扭著屁股走了過去,在夏磊身邊坐下。而平時盛氣淩人的女總經理劉麗君,此刻正一聲不響地低頭給夏磊口交著。   蘇娜跪在一邊不知道該怎麼辦,夏磊對蘇娜吩咐道:「你過來給陳倩小姐脫鞋。」蘇娜依言過去給陳倩小姐脫了鞋。夏磊從蘇娜手中拿走陳倩小姐的紅色高跟鞋,貪婪地聞著,同時用另一隻手按著劉麗君的腦袋,劉麗君的腦袋一上一下擺動吮吸著夏磊的陽具。   陳倩這時突然搧了夏磊一個耳光,驚慌失措的夏磊趕忙跪到陳倩小姐腳下。   陳倩小姐把脫了鞋的腳踩在劉麗君低著的頭上,「賤貨!」陳倩小姐惡恨恨的說,同時點上一支煙吸了起來。   「叼著我的鞋子繞著屋子轉三圈。」陳倩對劉麗君命令道。   可憐平時高高在上的傲慢女王劉麗君,馬上乖乖叼起陳倩的高跟鞋圍著屋子爬了起來,而夏磊此刻把頭埋在陳倩小姐的襠下舔著。   陳倩小姐抽著香煙,用眼角瞟著劉麗君,「去把這條賤狗的飯盒拿來。」陳倩小姐對蘇娜命令道。   蘇娜取來了劉麗君的飯盒,而劉麗君此刻已經爬完了三圈,看到陳倩手中的香煙熄滅了,趕緊爬到茶几上捧上了煙灰缸。陳倩用力捺滅了煙頭,一腳把劉麗君踢到了地上,又粗暴地推開了夏磊,岔著雙腿站了起來。   「放下。」陳倩小姐對蘇娜說。   蘇娜把飯盒放在了陳倩小姐腳下。   「你,」陳倩用腳踢了踢劉麗君:「過來捧著。」   劉麗君爬過去雙手捧起了飯盒,陳倩坐了上去。   「說我只配喝你的尿?那我就讓你真喝喝看。」原來陳倩到公司找夏磊,劉麗君不知她的身份,和她吵了一架。   夏磊在一邊微笑著,「別笑!你也要喝。賤狗!」陳倩訓斥著夏磊。   說著,陳倩已經把尿拉了出來,「你過來給我舔乾淨。」陳倩指了指蘇娜。而劉麗君此刻手捧著飯盒不知所措,夏磊「啪」的一下搧了劉麗君一個耳光。   「喝!」夏磊命令,同時趴在陳倩的陰部上為陳倩清潔。蘇娜看到自己的女老總劉麗君的腦袋被陳倩的高跟鞋底踩著埋進了飯盒。 28、公車上陳倩和麗玲遭遇強姦    我老婆自從逼于夏磊的壓力給陳倩做奴婢以後,就隨時隨地要被陳倩叫去侍候她。   這天麗玲正在給學生上著課,陳倩來了電話,說自己在她學校門口的公車站等她,叫她馬上下來。麗玲只好讓別的老師來代自己的課,匆匆回辦公室換衣服。   陳倩要麗玲在自己面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麗玲在辦公室的衣櫥裏挑選了半天,才選了一條夏磊給她買的絲制桃紅色超短裙和一件白色的半透明低胸吊帶,配上一雙的藍色高跟涼拖。後來她發現內褲印很明顯,於是她找來一條黑色系帶式的丁字褲換上,很美,然後噴了些香水離開了學校。   剛來到公車站,陳倩早已經在那裏等她了,她想帶我老婆到夏磊住的地方去。兩人等了一會兒就開來了一輛空調車,上車後她們就挑了靠窗不曬的一側坐下。   公車停在前進一站,上來一個走路搖頭晃腦的小混混,看起來像一個市井無賴,徑直坐在了麗玲身邊。麗玲頓時警覺起來,車上那麼多空位不坐,偏偏坐她旁邊,分明不安好心!她定睛觀察。   果然,車剛剛啟動,他一巴掌放在麗玲大腿上,麗玲馬上一手撥開,想起身離開,沒想到他不動聲色地從口袋掏出一把美工刀,在麗玲面前晃了一下隨即又立刻收起來。這個簡單動作卻嚇得麗玲六神無主,腦筋一片空白,根本不敢動。   這時沒想到這無恥的色狼居然一把將麗玲的左腿拉開,放在他右大腿上,右手又伸進隔著短褲撫摸私處。不知什麼時候麗玲的胸罩已被解開,他的右手已伸進T恤內直接搓揉她的乳房,動作變本加厲,右手將麗玲屁股一抬,左手便去扯麗玲的短褲。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西裝、好像是上班族的年輕男乘客也發覺了,緩緩走過去。這小混混也不驚慌,因為他左手放在口袋,想必正握著美工刀。   這個上班族走到他們前面,低頭對小混混輕聲說了幾句話,這小混混笑了笑便站了起來。麗玲正高興有人來解圍,這上班族卻一屁股坐下,就將麗玲摟進懷裏,低聲說:「別叫,一叫全車都看到你這樣子。」天啊!又是個色狼,他不是來解圍的,而是來分杯羹的。   他兩手先將麗玲的T恤及胸罩往上推,讓白嫩的乳房完全外露,接著一手撫摸麗玲的乳房,另一手扒開麗玲的雙腿,中指則不斷攻擊陰核。麗玲看到那小混混走到她的主人陳倩旁邊坐下。   在這上班族的挑逗下,陣陣快感接踵而來,淫水不斷從陰道滲出,沾滿屁股溝及大腿內側。這還不夠,這上班族隨後還將中指插入陰道,快速地抽插。若不是小嘴被堵住,麗玲一定會大聲呻吟,但這時只能發出「唔……唔……」虛弱的淫聲。   在他上下夾攻下,麗玲居然達到高潮。但他還不放過麗玲,迅速脫下褲子坐在椅子上,並將麗玲壓倒跪在他兩腿間,壓著麗玲的頭將已勃起的陰莖塞入麗玲的櫻桃小口。   突然麗玲發現和自己一起的陳倩已被帶到最後一排左邊,想必那小混混重施故計,亮出刀子脅迫她就範。最令她驚訝的是除了那小混混外,還有另一名年輕人,兩人一左一右將陳倩夾在中間,在她身上不停肆虐。   我的天啊!難道男人全部都只有獸性,不但不阻止,還加入暴行,這些人的書都讀到哪去了?司機呢?司機應該已經發現才對。這種情況下麗玲已完全放棄了抵抗,努力地吸吮他的陽具、舔他的陰囊,左手握著他的雞巴上下套弄,希望能儘快完事。   這時陳倩的襯衫也已被完全解開,粉紅色胸罩也被從前面打開,牛仔褲也被脫下吊在右腿上,那件小蕾絲內褲則還穿在身上。她顯然十分害怕,一邊啜泣,一邊哀求:「嗚……放過我……嗚嗚……求你們……不要這樣……」唉,真傻,這樣只會更刺激這群野獸。   果然,那年輕人立刻從中間拉開陳倩的小褲褲,用舌頭去舔她的下體,還不時將舌頭插入陰道,整個陰道口濕淋淋的,不知是口水還是淫水。那小混混則努力親吻她的乳房,她的乳頭也是漂亮的粉紅色。她的左手被小混混抓著,正握著他的大雞巴,那根雞巴真的很大,少說有20公分長,又粗,陳倩的手根本無法整個握住。   陳倩身材好,胸部大,兩位美女同時被玩,真是便宜了這群色狼。在兩人夾攻下,美女陳倩已無招架之力,雖然還在抗拒,卻已忍不住開始呻吟:「喔……啊……嗯……喔……嗯……啊……」   被她淫媚的聲音感染,那上班族也忍不住了,抓住麗玲的頭髮在她嘴裏一陣猛插,雖然他的雞巴比那小混混小,但也弄得麗玲「嗚嗚」直叫。接著,他便在麗玲嘴裏泄精了,泄了後還不抽出陰莖,逼麗玲將精液全部吞下。   上班族回頭一看,有兩個高中生正站在他們背後,約15歲,一高一矮,神情有些猶豫,但眼睛都充滿獸欲。此時小混混說:「還等什麼?你們說不定一輩子都碰不到這種美女,而且還是兩個。」   在小混混的慫恿之下,兩個高中生不由分說將麗玲拉過去,這時麗玲已完全絕望了,一切逆來順受。他們先將麗玲外套脫下,再將T恤從頭脫掉,雙手舉起時他們分別扣住,不讓放下。接著掏出他們的雞巴湊到麗玲嘴邊,麗玲含著淚,順從地先含住其中之一,頭一前一後的動著替他口交,過一會再換另外一根。由於雙手被制,只能靠嘴巴服務,所以特別辛苦。   這種姿勢似乎讓他們特別興奮,一邊享受口交,一邊揉著奶子,沒多久兩人都完全勃起了。令人驚訝的是那矮個子身材不高卻有一支巨炮,尺寸直追那小混混,含著他的雞巴特別吃力。   這時陳倩被帶到了麗玲旁邊,她已被剝得光溜溜的,只剩腳上的高跟性奴涼鞋。調整姿勢後,那小混混和矮高中生分別坐在地上,陳倩和麗玲則像狗一樣趴在他們兩腿間,麗玲替那小混混口交,陳倩則替矮高中生口交,而高個子高中生則手口並用,在她們屁股後對陰道及屁眼又摸又舔。   現在高中生的技巧怎麼會這麼厲害?麗玲只會不斷浪叫,淫水氾濫,地上濕了一大片。旁邊的陳倩也一樣,被那年輕人舔得失去理智,完全不再抵抗,不停地呻吟,還不時將嘴裏的大龜頭吐出來大叫:「啊……喔……舒……舒服……啊……不行了……」   那小混混把大雞巴深入麗玲嘴裏,淫笑著說:「乖乖吃,等等大雞巴會讓你們爽死。」   「你們兩個小騷貨真會叫,今天不好好幹你們幾次,就太對不起你們了。」這時他們後面的人已經要插入,但那小混混卻做個手勢要他們暫停,同時將美麗的臉抬起,問說:「想不想要?」她們不約而同點點頭。   「要什麼?」   沒回答,後面兩個人則用龜頭不斷磨擦陰道口。   「要什麼?說出來。」不斷地催促,後面的龜頭則繼續磨擦。   「快說!」   「我要……做……愛……」麗玲忍不住。   「怎麼做?快說!不說不做!」一陣催促。   算了,到這種地步還管什麼羞恥心,正要開口,「插……小洞洞……」陳倩先回答了。   「用什麼插?」還問。   「……」    「快說!」   「用哥哥的寶貝!」陳倩終於回答了。   「什麼寶貝?聽不懂。」龜頭繼續磨擦著。   「……」她倆急得快哭出來了。   「雞巴,用哥哥的大雞巴。」麗玲忍不住,完全豁出去了。接著陳倩也被強迫說了一次:「用……用大雞巴插小……小浪穴。」   這群色狼滿意了,後面兩人扶著她倆的雪白屁股,「噗嗤」一聲從背後直插到底,「啊……」兩人同時大叫,被玩了那麼久,現在才是真正被幹了。   這兩人像是在比賽一樣猛烈地抽送著,充血的陰莖磨擦著陰道壁,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將麗玲推向高峰,相比之下,剛剛手指摸、舌頭舔的感覺根本只是小兒科。她大聲呻吟,不斷浪叫,真正是要欲仙欲死。   而旁邊陳倩反應更激烈,已經被插得胡言亂語了:「啊……啊……好……好舒服……啊……要死了……好爽……不要停……啊……爽……啊……」沒想到斯文的外表居然可以那麼淫蕩。   渾圓的小屁屁被撞得「啪啪」作響,兩對柔軟的奶子隨著抽送前後激烈搖晃著,配上「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及不停的淫聲浪語,更催化了麗玲的神經中樞,沒多久就達到高潮。而從陳倩的淫叫聲高低起伏來判斷,她也泄了,而且不止一次。   這時幹陳倩的年輕人也泄精了,將精液噴在她滿身大汗的背上。而後面這名高中生雖然雞巴不算大,卻很持久,還在繼續姦淫。小混混似乎等得不耐煩了,將麗玲扶起站著,要她把舌頭伸出給他吸吮,又用右手用力搓揉乳房。可憐為人師表的何麗玲右手扶著他的腰,左手則套著那根大陽具,兩條修長的腿則張得開開的,讓高中生在後面狂插。   好不容易這高中生泄精了,精液噴在屁股上。這小混混居然用手指將精液沾起,抹在麗玲舌頭上,吞下後他把麗玲右腿高高抬起,摟著腿直接把那根特大號雞巴由下而上狠狠插入。其實這才進去一半,還好這小混混懂得憐香惜玉,只是慢慢進出。   徐徐插了一陣後,陰道漸漸適應了,不爭氣的淫水又潺潺流下,沿著大腿滴到地上。麗玲緊緊抱著小混混,口中亂七八糟的叫著:「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爽死了……啊……啊……啊……」   他見麗玲越來越興奮,便把她的左腿也抬起,騰空掛在他身上,雙手扶著柔嫩的屁股,「噗嗤」一聲將雞巴整根沒入。天啊,舒服死了!用那根大雞巴一下下狠狠的插入,每次插入都將陰唇擠入陰道,拔出時再將陰唇翻出,洞口的淫水已經被幹成白稠黏液,小穴中還不斷流出新的淫水。   矮高中生顯然對這位漂亮大姐姐的嫩穴滿意極了,一面和陳倩親吻,不時喃喃念道:「喔……好緊……太爽了……喔……姐好……好會夾……」而兩個女人在特大雞巴的狂插下,早已潰不成軍,什麼淫聲浪語紛紛出籠,彷佛不這樣叫便不足以宣洩體內的快感。   「啊……啊……要死了……升天了……好會幹……啊……爽……爽死……哥哥(弟弟)……的雞巴好厲害……啊……愛愛……愛死大雞巴……要泄……受不了…… 妹妹喜歡……啊……想幹一……一輩子……啊……不行了……幹死妹妹……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像是在比賽一樣般,兩個賤貨發狂似地浪叫,完全忘了正在被強姦。   因為他們最後都累得不行了,才把衣服扔給她們,讓她們走,走的時候她們感覺自己下面麻得都沒一點感覺了,因為他們的雞巴可真夠大的!    陳倩交代我老婆不准把這件醜事讓夏磊和我知道,她可能想在我們面前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    終於到了夏磊的家裏,陳倩在門口已經把我老婆麗玲套好狗項圈和狗鏈,陳倩像牽著狗一樣牽著麗玲上樓,還不時用穿著高跟涼鞋的腳踢麗玲的賤屁股。本來今天陳倩是穿著她那雙經常穿的黑色高跟拖鞋出來的,但是剛才被強姦時掉在了車上,強姦她的男人叫她們滾下車時,陳倩不敢去撿回自己的高跟拖鞋,只好赤著雙腳,狼狽不堪地爬下車來。等到那公車開走後,她才迫麗玲把腳上穿的高跟涼鞋脫下來給她穿,麗玲不敢反抗,只好換她光著腳走回夏磊的家。    陳倩今天帶了三條皮帶,其中以細條的最為讓麗玲痛苦,皮帶不時地抽在麗玲身上,邊怒駡著:「賤貨!掃把星!害得姑奶奶被那些臭男人侮辱,回家後饒不了你!氣死我了!」 29、陳倩落入小混混阿傑之手   本來陳倩在車上被那小混混強姦後,事情也就過去了,不料幾天後,那小混混剛好到陳倩工作的酒店裏去找人而碰到了陳倩,陳倩怕極了,被他帶進了一個房間裏玩弄。陳倩後來才知道,那小混混叫阿傑,是黑社會老大凶哥手下的小嘍囉。   一進房間,陳倩害怕地問:「你們想幹什麼?放我出去!」   阿傑用刀抵住了陳倩的腰,並勒住她脖子說:「不要叫,你敢叫我就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劃上幾刀讓你變醜八怪。」   陳倩聽到阿傑這樣說,真的不敢再反抗了,很聽從的說:「你不要亂來,我都聽你的。你想幹什麼?」阿傑順勢拿出準備好的皮繩把陳倩的手綁起來。   阿傑拿著刀在陳倩臉邊劃著,已把陳倩嚇得完全不敢反抗了。阿傑就肆意地在陳倩胸部摸了摸,陳倩反應過來,叫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你敢叫?」一聲響亮的耳光「啪!」落在陳倩柔嫩的臉上:「是不是不想要臉了?」   「啊……不要……我不叫了。」   「哼哼!」哇!陳倩的胸其實真的蠻大,看起來就覺得不錯,現在摸起來更舒服,阿傑又馬上想去摸陳倩的下面,陳倩開始哭了。哭,阿傑最喜歡了,因為正說明女人已經屈服了。   阿傑笑起來,接著問陳倩:「你平時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漂亮啊?」   「沒有,我不敢。」   「你不是很高傲嗎?」   「我以後再也不敢高傲了。請你饒了我,都是我不對。」   「告訴你,今天你落在我阿傑手裏,就要服侍好我,不然就劃爛你的臉!」   「不要,不要劃我的臉,我都聽你的,不叫就是了。」   「你以為就這麼簡單嗎?是叫你要服侍好我,知道嗎?」   「不要……我什麼都聽你的,但是不要再強姦我了啊!」   「哈哈哈哈哈……這個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要強姦你啊!」   阿傑現在開始隔著內褲摸陳倩的穴了,誰知陳倩是個騷屄,阿傑沒摸到兩分鐘,陳倩的內褲就已經濕透了。   「哈哈!你是不是很舒服啊?很想被摸,是不是?賤貨!」說著阿傑就去脫陳倩的內褲,現在陳倩因為怕他,所以他叫陳倩做什麼陳倩就做什麼。   很快阿傑就脫掉了陳倩的內褲,開始肆無忌憚地摸起來,陳倩真的不愧是個淫婦,水居然濕得把裙子都打濕一大片。   阿傑一隻手摸穴的同時,另一隻手就摸著那令人欲火焚身的大奶子,現在阿傑已經把陳倩摸得浪叫起來了。   「啊……啊……你不要摸了,我以後不敢高傲了!」   還不行,還沒達到目標,阿傑要陳倩自己叫他插進去。於是阿傑更努力地摸陳倩,還把陳倩的衣服扒到腰間去吸陳倩的奶子,邊吸邊想:「真的好爽,要是以後可以服從我的話,我一定要她給我乳交。」   不過一會兒工夫,陳倩就更加浪蕩起來,身體開始隨著阿傑的撫摸而搖擺,並不停地叫著。   「嗯……嗯……啊……你插我吧,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做你的女人。」   「這麼騷,是不是經常和別人做?」   「沒……沒有……」   「哼,偷小白臉?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要把你調教成性奴,永遠侍候我。來給我吹簫。」   「是,主人。賤貨願給主人做性奴,侍候主人。」陳倩真是夠賤,馬上改口稱阿傑為主人,並開始給阿傑吸雞巴。阿傑想,這騷貨一定是經常做的,因為陳倩實在是吹得他太爽了。   後來阿傑射在了陳倩嘴裏,並要陳倩給吞了下去。   阿傑太興奮了,摸了、親了一會又再硬了起來,他戴上套子,又在陳倩穴門口摩擦了一會,陳倩騷癢難耐,忍不住地叫阿傑插進去。   由於阿傑是第二次射精,所以插了好幾百下,而且阿傑的雞巴也比較長,好像還把陳倩子宮頂進去不少,所以陳倩早就高潮了。最後阿傑射的時候,陳倩的嘴裏喃喃說著:「插我……插我……插我這個賤貨!好久沒被這樣插過了,太爽了!啊……啊……阿傑,我是你的女人,今後你做我的男人,好不好?」   因為陳倩平時沒有人這樣粗暴地插她,所以她感到被阿傑插得特別爽,一下子就對阿傑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哈哈哈哈……做我的女人,知不知道做我阿傑的女人是做我的性奴隸?」   「啊……賤貨做你的性奴隸也願意,只要主人可以給賤貨肉棒,賤貨就做。賤貨以後什麼都聽主人的。」   阿傑完事之後,解開陳倩的繩子,陳倩居然虛脫地把阿傑抱著。   「好,以後我才是你的主人,不准其他人再碰你,包括你的男朋友。我叫你時你要隨叫隨到,否則我宰了你!」   「是,主人。」陳倩馬上就聽從了阿傑的話   從此之後陳倩這個浪貨就成了阿傑的奴隸,每當阿傑想幹她的時候就把她叫去幹,甚至有時在她工作的酒店房間裏一抓起來就操,陳倩也不敢說不。阿傑為了更完全的控制陳倩,叫陳倩去酒店上班時不准穿內衣內褲。而有了這個黑社會小混混做主人,她就不再讓夏磊碰自己了,對夏磊也更不把他當人看了。她把在阿傑那邊受到的虐待,全用在虐待她的女奴們身上。   「想不到你如此下賤。」阿傑說著就把手伸進了陳倩的衣襟,握住陳倩的左乳揉搓起來。陳倩媚眼如絲地瞟著情夫,面帶紅暈,嘻嘻笑著,任由情夫玩弄自己的乳房。   陳倩只要一有機會就會與情夫阿傑性交。在床上的時候,她就像一個發情的蕩婦一樣,在阿傑的面前撒嬌,作出種種媚態來勾引阿傑,連阿傑有些時候都不相信,這個女人會是別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刁蠻公主?漸漸地阿傑發現了陳倩體內深藏著的邪惡本質——她居然是一個被虐狂!   在阿傑的逐步調教之下,多年來的夢想終於實現了,陳倩成為了阿傑的性奴隸。   每次做愛時,阿傑都會瘋狂地淩辱陳倩:阿傑會要求她穿上各種性虐待專用的皮衣,用皮鞭抽打她嬌嫩的肉體,玩弄她豐滿的乳房,用夾子夾聳立的乳頭,把皮鞭的柄子插入陳倩的肛門裏,嘴裏則不斷地辱駡她是「妓女、騷母狗、老母豬」,而陳倩總是哭著哀求殘忍的情夫早一點插進自己火熱的陰道和肛門裏面。   每一次瘋狂地做愛之後,陳倩似乎就更加迷戀阿傑一分,在床上用豐腴的溫暖肉體緊緊地纏著阿傑不願離開他。   在酒店的客房裏,兩人都脫去了身上全部衣服,赤裸的陳倩和情夫面對面地站著用火熱的眼光對視。這裏是陳倩為了和阿傑幽會而專門準備的房間,房間裏放滿了性虐待用的道具,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經流遍了陳倩的淫水。在外人眼中,神聖不可侵犯的陳倩在這裏只是一個任由情夫淩辱的性奴隸、一條被情夫豢養的母狗而已。   「陳倩,今天要怎麼樣懲罰你這個淫亂的騷屄呢?」阿傑走過去摟著陳倩的細腰,把堅硬的肉棒頂在她赤裸的下腹部上,撫摸她豐滿的屁股,同時揉搓富有彈性的乳房。   為淫亂的激情所刺激的陳倩身子輕輕顫抖著,用火熱的口吻說道:「反正我一輩子都是主人的性奴隸,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阿傑把手指插進成為自己美麗性奴隸的陳倩的肛門裏輕輕挖弄:「陳倩,你的屁眼兒雖然被我操了這麼多次,可仍然這麼緊。唉!你男朋友真是白癡,這麼好的洞都不知道插,只好讓我一個人享受了。」   「主人,求求你!別說了!我是一個淫蕩的陳倩,請你懲罰我吧!」   當陳倩沉浸在為自己的淫蕩而感到悲哀的痛苦中的時候,阿傑猛力一巴掌拍打在陳倩豐滿的屁股上:「陳倩總是這樣的淫蕩,好吧,今天就讓你爽一個夠!先讓你享受一下鞭擊的滋味!」   阿傑把陳倩的手反綁在身後,然後拿出一個紅色的塞口球,把陳倩的嘴強制分開塞了進去,然後把球上的皮帶繞過陳倩的雙顎扣在腦後面。球的直徑約有四公分,使得陳倩的櫻桃小口張開到極限;球上面有小孔,當陳倩呼吸的時候,就發出細細的響聲。   雖然被情夫玩弄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是永遠不能忘記自己陳倩的身份,使得陳倩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愧。看著情夫緊盯著自己的乳房和陰戶的色迷迷的目光,陳倩不禁低下了頭,可就是在低下頭的同時,一絲口水從塞口球的氣孔中流了出來,順著她的下巴滴到了乳房上,陳倩感到一陣羞恥。   「唰……啪……」   「啊!」   情夫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皮鞭,狠狠抽打在陳倩的屁股上:「賤人!你看你,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如果再流出來就還要打你!現在把腿分開!」   當陳倩聽話地分開雙腿的時候,一記重重的巴掌抽打在她高聳的乳房上。   「臭婊子,才這樣玩你兩下,陰戶裏就全是水了!真是賤人!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把你當神一樣看待的人見到你這個騷樣會有什麼感覺?」   在情夫的殘忍玩弄刺激下,陳倩不禁呼吸加劇,隨之而來的是由於戴了塞口球而積聚在口腔裏又無法吞下去的口水就順著氣孔流了出來。   「啪!啪……」殘忍的皮鞭連續擊打著陳倩嬌嫩的臀部。   「陳倩,你真是一頭母狗!這樣挨打卻愉快得口水流個不停!」   早已習慣了皮鞭擊打在柔嫩皮膚上帶來的痛苦快感的陳倩,立刻興奮得扭動起身子來,頭在空中搖擺不停,唾液也因而在空中飛舞。   「啪……啊……啪……嗯……啪……哦……」情夫連續不斷地鞭擊在自己早已習慣性虐待的肉體上帶來的刺痛,和流著口水的羞恥感刺激得亂倫的陳倩興奮不已,唾液順著她的下顎、咽喉流到了乳房上、小腹上,高黏性的唾液在皮膚上帶來的黏黏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自己口水橫飛的醜態。   在阿傑的鞭擊下,陳倩的屁股上佈滿了紅紅的痕跡,同時漸漸地有血絲滲了出來。在這同時,雪白的裸體突然發生痙攣,大腿使勁夾緊,整個身子煞那間變得僵硬,大量的液體從陰縫中湧了出來。   「哈哈!陳倩,這麼快就泄了!你可越來越不行了。」   隨著殘忍的嘲笑聲,陳倩好像全身無力似的慢慢蹲下癱到在地上。   阿傑帶著勝利者的大笑,去掉了陳倩的塞口球,把一個黑色的狗項圈戴到陳倩的頸項上,然後用一根繩子拴住。   「好了!陳倩,快爬起來,現在開始練習一下狗的爬行。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弄過了,不知道你這只母狗是否還記得?」   陳倩從泄身的快感中清醒過來爬起來,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時候,阿傑把手上的皮鞭倒過來,把皮鞭的柄子向陳倩的肛門用力插入。   異物進入肛門的感覺立刻刺激得陳倩的大腸一陣收縮,肛門也隨之收緊,緊緊夾住皮鞭柄,而這更是使皮鞭柄的插入跟肛門的摩擦加劇,一陣強烈的直達大腸深處的刺激,使得她再次軟癱在地上。   「好了,插進去了,這樣你這只母狗才有像樣的尾巴。現在你開始爬吧!」   說完,阿傑一腳踢到陳倩敏感的陰部催促她快點爬。   痛得哼了一聲的陳倩,連忙在地上爬行起來。在爬行的時候,她彷佛感覺到跟在後面的情夫正用殘忍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肛門和陰戶。出於女性的天性,尤其是把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自己的情夫面前的羞恥感和罪惡感,她在爬行的時候拼命地把膝蓋並緊,以嘗試隱藏大腿間的性器官,可是這種高翹著屁股在地上爬行的姿態,又怎麼可能遮擋住後方情夫好色的視線呢?   看著陳倩艱難地在地下像狗一樣爬行,欣賞著她雖經過自己無數次玩弄、此刻正插著一根皮鞭的紫紅色肛門和沾滿淫水閃閃發光的陰唇,阿傑得意地哈哈大笑,同時不忘轉動插在陳倩肛門裏的皮鞭柄,偶爾還把皮鞭柄深深地往陳倩的直腸深處插進去。   每當陳倩由於過份的刺激癱倒在地上的時候,就有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或者是腳踢在她的乳房和陰門上。漸漸地,陳倩忘記了羞恥,她陶醉在自己是情夫的性奴隸的恥辱事實所帶來的污辱快感中,她本來緊緊夾著的腿慢慢地分開了,屁股在空中劃著大幅度的圓圈,爬行時兩瓣屁股蛋兒左右扭動著,插著皮鞭的肛門和陰戶都流出了淫液泛著水光,看上去十分淫靡。   當她在房間中轉了幾個圈子之後,阿傑終於叫停了:「好了!騷貨,現在過來給我舔肉棒!」   陳倩趕忙爬到高坐在太師椅上的情夫面前蹲下,當她想要取出肛門中插著的皮鞭的時候,情夫的耳光重重打在她臉上:「賤貨!誰叫你取的?」   「是!奴婢錯了。請不要打賤婢的臉,不然我男朋友會懷疑的。」   「操!你這只母狗還敢提要求。」不過顯然阿傑也怕被人們發現自己和陳倩的秘密,所以雖然嘴裏罵著,手上還是改為抓住陳倩挺立的乳頭用力一掐。   當陳倩握住情夫的陰莖準備舔吮的時候,阿傑再次用力掐她的乳頭,痛得倒吸一口冷氣的陳倩聽到情夫的罵聲:「臭豬!當真忘了主人的教誨了嗎?舔主人的肉棒之前應該怎麼做?嗯!」   「是!賤婢知道了!主人,請你把肉棒交給陳倩奴隸服侍吧!」   「嘿嘿……陳倩是這麼想要我的大肉棒嗎?」他握住自己的陰莖根部,用陰莖在陳倩美麗的臉蛋上拍打。   「是的!賤婢是淫蕩的女人,求主人把肉棒賞賜給賤婢舔吧!」被情夫的肉棒拍打臉頰的恥辱感,使得仰著頭望著情夫的美麗臉上顯出更能使施虐的情夫滿足的可憐樣。   滿意地抓住陳倩的頭髮把她的臉拉過來,阿傑用力一挺下身,把陰莖深深地插進陳倩的口中。   陳倩陶醉地握住情夫的陰莖,用力吸吮舔吻起來。嘴裏含著陰莖用舌尖舔,同時抬起眼睛看殘忍情夫,眼睛裏含著哀怨的淚珠,這種表情使殘忍情夫的兇暴欲火更兇猛達到極點。   「好了!夠了!淫蕩的女人,現在是給你插進去的時候了。轉過身趴到地上去,把你的騷屁股翹起來!」   聽話的性奴隸立刻轉身趴到了地上,同時高高翹起佈滿了紅色鞭痕的豐滿屁股。由於期待情夫陰莖插入的淫蕩欲望的刺激,陳倩的屁股在空中輕輕地劃著圓圈。   阿傑走到陳倩身後,扯住陳倩的頭髮用力往後拉,用力怒喝道:「賤人!分開大腿,抬高屁股!你這種母狗只能享受母狗的姿勢。」   可憐的陳倩立刻服從地執行了。   阿傑望著陳倩高聳的雪白臀縫間露出的肛門和陰戶,用力拍打陳倩的屁股,同時彷佛是挑逗陳倩似的把堅硬的肉棒頂在陳倩的陰唇和陰蒂上摩擦。   「主人,求求你,給賤婢插進來吧!賤婢受不了了!我的陰道裏面好癢啊!求求你……啊……不要再折磨賤婢了……」陳倩終於忍受不住淫邪的快感,哀求出聲了。   看著陳倩為淫欲而瘋狂的樣子,阿傑得意地把勃起到極點的陰莖使勁一頂,插入了陳倩早已被大量淫水所潤滑的美妙陰道。   從阿傑勃起到極點的年輕肉棒和陳倩已經充血的肥厚陰唇的縫隙,不斷流出濃密的淫水,有一部份順著陳倩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有一半成為白色的潤滑劑,在情夫的陰莖和陳倩的陰道摩擦時發出淫靡的摩擦聲。淫蕩的陳倩緊緊地夾住心愛情夫的肉棒,使勁晃動著豐滿的屁股。   阿傑有技巧的玩弄,把陳倩帶上了一個又一個淫欲的頂峰,在不知疲倦的情夫的抽插下,陳倩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她已經被激情刺激得神智錯亂,只知道不斷扭動屁股迎合情夫的抽插;她的頭髮已經散亂,唾液順著唇角流了出來滴到地上,嘴裏不斷發出沒有人能夠聽懂的瘋狂叫聲;豐滿的乳房在身下不斷地劇烈晃動,偶爾還被情夫用力捏弄。   欣賞著陳倩的醜態,阿傑得意地笑著。雖然他們倆這種淫亂的醜劇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但是對於沉醉在其中的陳倩來說,這種淫亂所帶來的淫邪的罪惡快感始終是那麼刺激……陳倩的羞恥、情夫的罪惡、性交的快樂和虐待的刺激,每一次都使得他倆為之瘋狂不已。   當陳倩再一次忍不住快感而泄身時,火熱的淫水噴在阿傑的龜頭上,刺激得他渾身一顫,終於射出了積蓄已久的精液。精液射進子宮口的刺激,也使得陳倩的快感更加強烈,淫水越流越多。   「走,跟我到我的女奴俱樂部裏去見識見識。」   「是,主人。」 30、陳倩在性奴俱樂部裏受辱   性奴俱樂部設在偏僻山裏的一幢大別墅裏,陳倩一進門,就被從裏面走出來的四個穿著三點式女王皮裝卻戴著銀色狗項圈、赤著雙腳踏在一雙白色的性感高跟拖鞋上的年輕美女,不由分說把她雙手反綁在背後,又在她脖子上拴上了一條黑色狗項圈,將她從她俱樂部的營地裏押了出去。   夜色中,山中濃密的樹林裏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在這寂靜的樹林中隱約傳出「嘩啦嘩啦」鐵鏈拖地的聲音、皮鞭的抽打聲、呦喝聲以及少女的呻吟聲,給這寂靜的樹林增添了幾分恐怖。   羊腸小徑上,剛剛從營地裏被押了出來的陳倩和十幾個美麗的少女一樣,全身赤裸、每個人手上都戴著粗黑的長鐵銬,並被雙手反捆吊在背後,使她們漂亮的雙乳更加堅挺迷人。她們腰上的鐵鏈跨過她們的陰道勒住了插在她們陰道中的木棒,她們美麗的赤腳上鎖著沉重粗黑的腳鐐,與其美麗的赤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她們的脖子上都鎖著漆黑的鐵頸圈,每個人的頸圈上都用鐵鏈連在一起;第一個少女脖子上的鐵鏈被一個穿著三點式皮裝、赤著腳僅穿著高跟拖鞋的大個子女人牽著,還有幾個同樣裝束的女人手執皮鞭抽打著被綁成一串的女奴們向樹林深處走去。   這些姑娘都是被阿傑抓來俱樂部的性奴隸,抽打她們的其實也是阿傑的女性奴,只是她們在被阿傑虐待的同時,也替阿傑虐待其他女奴,因此阿傑要其他女奴稱她們為女王。其中領頭的大個子女王叫王雯雪,其他三個是林詩宜女王、潘小婷女王和美玲女王。   女奴們來到了一片小小的開闊地,「就地宿營!」王雯雪喊道,於是女奴們被圍成一圈,用繩子穿過她們背後的綁繩,把她們分別吊在頭頂的粗樹枝上,任憑她們戴著重鐐的赤腳在身下蕩著,鐵鐐碰撞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幾個穿三點式皮裝的女人升起篝火,在這漫長的夜裏她們會以折磨這些姑娘為樂!她們是一些專門以虐待女人為樂的女虐待狂。   「今晚我們玩什麼?」林詩宜女王問王雯雪。王雯雪的眼光在女奴們中間掃來掃去,最終停在陳倩的身上。她大聲地獰笑著,聲音恐怖至極,被吊著的女奴們知道今夜陳倩又不知要被她們如何玩弄折磨了。   王雯雪淫笑著走到了被五花大綁吊在樹上的陳倩跟前,此時的陳倩由於被反吊,頭低垂著,在口枷的束縛下晶瑩的口水正緩緩地滴在草地上,美麗的長髮像瀑布一樣散垂在胸前,由於在押解中陰道中木棒的磨擦,黏呼呼的淫水隨著修長的大腳流到的膝部,戴著漆黑鐵鐐的赤腳剛剛離開地面。   由於痛苦和掙扎,身體不停地扭動著,雙腳無助地掙扎似乎想找到一個支點來減輕自已的痛苦,這使她那修長的雙腿、美麗的玉足、苗條的身材顯得格外的美麗。   全身束縛著她那美麗胴體的繩索和那漆黑的鐵鏈,更使她那散發著幽幽體香的皮膚顯得格外白嫩潤滑。   王雯雪淫笑著欣賞了一會陳倩天姿美麗的被虐裸體,自言自語地說:「他媽的,這個賤女人真是個天生被用來捆綁虐待的女奴坯子。」於是她拿出兩根小細繩分別綁在陳倩被粗糙的麻繩勒得脹鼓的雙乳的乳頭上,並在繩子的下端系上了兩個精緻的小銀鈴,在陳倩的掙扎下,小銀鈴發出清脆的響聲。王雯雪又分開陳倩的雙腿,打開鎖在陰部的鎖鏈,猛地拔出插在陳倩陰道中的木棒,然後拿出一個碩大的假陰莖猛插她的陰部。   「嗯……」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王雯雪惡狠狠地把假陰莖插入了陳倩的陰道,又用原來的鐵鏈固定住,接著又用一根粗糙的草繩將陳倩的一雙戴著鐵鐐的赤腳牢牢地捆在一起,再用一根細繩把陳倩兩個美麗的大腳趾捆綁在一起,細繩的下面吊上了一個盛滿食物的小水桶。   現在可憐的陳倩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陰道裏的木棒又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玉趾上吊著的小桶加大了她被吊的痛苦,捆在她玉趾上的細繩深深地勒進肉裏,兩個趾骨像斷裂一樣疼痛。   「啊……呀!呀!呀!……啊……」陳倩痛得全身不停地顫抖,全身的汗珠隨著雪白的皮膚流到腳趾尖,滴進餐桶裏。   幾個穿著三點式皮裝的性虐女王圍坐在餐桶旁,一邊享受著桶內的美食,一邊欣賞著陳倩受虐的胴體,計畫著今晚將如何虐待這個美麗的女奴。   「把她放下來!」王雯雪命令。   其他幾個性虐女王解下了陳倩腳趾上的餐桶,打開了吊著陳倩身體的鐵鏈,陳倩像一隻麻袋一樣「噗」的一聲重重跌在身下的草地上。   陳倩在地上躺了好久才艱難地抬起了頭,長髮被汗液粘在了清秀的臉上。性虐女王們解下捆在她身上和腳上的綁繩,但仍然讓她戴著粗黑的重鐐。王雯雪手持皮鞭「啪!啪!啪!」地在陳倩赤裸的背上抽了三鞭,「啊!」陳倩痛得大聲慘叫,身體像被電擊一樣突然繃緊,頭和腳猛然抬起,弄得鐐銬嘩嘩亂響。   「跪起來!」王雯雪命令。   陳倩瞪著驚恐的大眼睛,支起身子,裸體戴著漆黑長鐐銬跪在幾個性虐女王面前,又一輪折磨開始了。   陳倩赤身裸體手腳戴著鐵鐐跪在濕冷的草地上,淚珠不斷地從眼中湧出流過腮邊滴在生了鏽的長鐵銬上。王雯雪眼中流露出興奮的光芒,她拿起一條細皮鞭不停地抽打著陳倩那對美麗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令人心醉的鞭痕。   等陳倩的雙乳已變得完全紅腫的時候,她停止了鞭打,抓住陳倩的秀髮大喝道:「快趴下,你個賤奴隸,讓老娘享受一下母馬的滋味!」   陳倩趴下後,她把細皮鞭的鞭柄強行插入了陳倩的肛門當狗尾巴,跨坐在陳倩帶著鞭痕的背上,使勁拽著陳倩的秀髮,用皮鞭抽打著陳倩雪白的大屁股,讓那裏不斷地留下一道道鞭痕,強迫陳倩戴著鐵鐐和口枷馱著她在草地上一圈圈的爬行。陳倩痛苦屈辱地哭泣呻吟著在地上爬著,肛門裏的鞭柄讓她每爬一步都充滿便意,旁邊的性虐女王不時傳來謾駡聲和哄笑聲。   陳倩的身體素質極好,在這樣的折磨下爬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她已疲勞至極,整個身體趴在滿是碎石的草地上,王雯雪才從她的背上下來。接下來王雯雪又把她戴銬的小手反扭到背後,用一根很長的麻繩緊緊地捆住雙手,把剩餘的繩子向上提,繞過她乳房上下在背後打了個死結,這樣陳倩又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她雙手被高高地吊在背後,繩子把她的乳房勒得堅挺而美麗。王雯雪又用繩子把她的雙腳和腳趾捆緊,又把她脖子上的鐵鏈鎖在一個樹樁上。王雯雪又拿起了皮鞭,開始玩鞭刑,她揮動著皮鞭向被捆綁在地上的陳倩抽去,皮鞭呼嘯著打在陳倩赤裸的玉體上發出令人亢奮的「啪啪」聲,她痛苦地呻吟著,在地上無力地翻滾著,似乎想減輕鞭打給她帶來的痛苦。   「啪!啪!」   「啊!啊呀!」   「啪!」沾了冷水的皮鞭不斷地抽打著,陳倩不停地呻吟翻滾著。   王雯雪把陳倩翻過來,讓她背躺在地上,仍然全身戴鐐捆綁,然後用一根細鐵鏈系在捆綁陳倩玉足上的繩子上,把鐵鏈銬過樹叉向上拉直到陳倩的雙腿被吊起、而肩部剛好躺在地面上時固定。只見王雯雪折了一根樹枝,狠命地抽打陳倩被吊起的赤腳。   被吊在樹上的十幾個女奴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們被嚇壞了,也太累了,她們現在全都停止了掙扎,秀髮下垂,戴著腳鐐的赤腳無力的垂著,一動不動地吊在那裏。她們現在唯一能做的是赤身裸體戴著鐐銬被反綁吊在樹上,等待著大個子女王王雯雪能夠儘早放她們回去。   女奴們被倒吊了兩三個小時後,王雯雪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看著陳倩被倒吊在樹上的美麗胴體罵道:「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結實,真是個天生用來折磨的好坯子!」於是她懶懶地說:「把她給我放下來。」   幾個女王過來把陳倩放下來,讓她赤身躺在地上,又解開她身上的所有束縛,把她脖子上的鐵鏈鎖在一個樹樁上。   另外一些女王把其他吊在樹上的姑娘也都從樹上放下來,讓她們五花大綁的帶鐐裸體跪在草地上,又把她們頸部的鐵鏈相互鎖在一起,連成一串。為了保持女奴們精神的亢奮,性虐女王們拿著細皮鞭在每個姑娘身上輕輕的抽打著,既不給她們過重的傷害,又讓她們在虐待中亢奮起來。   鞭打結束後,她們要押解女奴們回去了,於是一隊白花花的美女被五花大綁地拖著沉重的鐵鐐,在皮鞭的驅趕下又沿著蜿蜒的山間小路向前緩緩地行進了。一路上,鞭打聲、呦喝聲、呻吟聲、鐐銬聲又恢復如初,在山間蜿蜒的小路上留下一幅美麗的令人亢奮的虐待畫面。   在兩個銀鐐美女的引導下,王雯雪將這隊赤裸的戴鐐姑娘押進俱樂部,俱樂部的景像使陳倩驚呆了。   正對著俱樂部大門的是一座高大的木制建築物,在建築物前面的走廊上有一排粗大的木柱,每根木柱上捆綁著一個全身赤裸、戴著漆黑鐐銬和口枷的美麗少女,每兩根柱子中間則吊著一個雙手捆綁同樣戴著漆黑鐐銬和口枷的裸體少女。   在木柱的中間有一個高大的坐椅,坐椅前有兩個矮木樁,兩個戴著黑色粗鐐銬和口枷的美少女跪著被捆在矮木樁上。坐椅的兩側也吊著兩個同樣的少女,她們垂下的戴鐐赤腳正好垂在坐椅的兩個扶手上,她們的大腳趾剛剛觸到椅子的扶手。   椅子正前也有一個矮木樁,兩個跪在那裏赤裸的女孩同樣戴著黑色的鐵鐐,雙手被捆在背後,身上的道道繩索勒進了細嫩的肌膚,兩對乳頭上鎖著銀色的乳鏈,脖子上的鐵鏈鎖在矮木樁上的鐵環裏。   大院的空地上立著各式各樣的木制刑架,架上十幾個被捆吊成各種姿式的裸體少女戴著黑色的腳鐐和口枷正痛苦地呻吟著,身上佈滿了道道鞭痕,有大約二十幾個戴著銀色鐐銬和狗項圈、全身赤裸的長髮美女,手持皮鞭在不停地抽打著刑架上的姑娘。   大院正中,周圍幾個戴著黑色腳鐐和口枷、被五花大綁的少女跪在地上,低著頭,美麗的秀髮遮在胸前。大院周圍的圓柱木牆上每隔一步就有一個戴著黑色鐐銬和口枷的少女被四肢張開鎖吊在圍牆上。整個營地中每個女人都一絲不掛並且都戴著鐐銬和狗項圈,不過是刑具有些不同。   王雯雪和另幾個皮裝的女王把押來的姑娘帶到木屋前,把陳倩解下讓她跪在一個矮木樁前捆在木樁上,又讓其餘的姑娘雙腿分開跪好。   這時一個戴著金色狗項圈、腳鏈、手鏈,身上卻一絲不掛的美女走過來,王雯雪和這幾個皮裝女人立刻跪下,說:「報告女主人,新奴已押到。」金鐐美女走過來扒下除王雯雪以外的其他幾個皮裝女人的皮裝,又給她們銬上銀色的鐐銬和口枷,在她們的陰道裏插入假陽具。而王雯雪則被帶到一個叫李淑如的金鐐女奴面前,接受李淑如的特別淩辱。   原來,阿傑的性奴隸分為三等:一等是金鐐奴隸,她們是阿傑的性伴侶和情人,具有天生的受虐心理和與阿傑一樣虐待其他女奴的權利;她們忠心耿耿地幫助阿傑統治著性營地和阿傑相互做虐待性遊戲的特權,下等性奴要稱她們為女主人。金鐐奴隸腳穿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金色腳鏈作為奴隸標誌。   二等是銀鐐奴隸,她們是在受虐中表現出色的性奴隸,忠實于阿傑和金鐐奴隸,有機會受到阿傑的直接拷打。她們專門為阿傑充當性虐奴僕,為阿傑抓捕和拷打性奴隸,讓阿傑觀看取樂,是名符其實的性打手。她們以能被金鐐女奴拷打為榮,也是一些受虐狂,下等性奴要稱她們為女王。銀鐐奴隸腳穿白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銀色腳鏈作為奴隸標誌。   三等是黑鐐奴隸,她們是被用來拷打取樂的,只有得到阿傑的喜愛才有可能升為銀鐐以及金鐐奴隸。黑鐐性奴地位最低,白天被用來拷打取樂,戴著腳鐐勞動,夜晚被捆綁雙手押入地牢,每天早晚還要接受例行的鞭打,然後等待被銀鐐女奴選出供一天中淫虐使用,其餘的則要被捆吊各處作為裝飾。   像陳倩就屬於這類性奴。黑鐐奴隸腳穿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作為奴隸標誌和黑色腳鏈,但奴隸們在見到上一等的奴隸、在主人面前或特定場合都不准穿上鞋子,要光著雙腳以表示自己的下賤,除非主人恩准,才可以在他們面前穿上性奴高跟拖鞋或其他鞋子。因此,經常是金鐐或銀鐐女奴正在教訓黑鐐女奴時,主人來了,金鐐和銀鐐女奴趕緊脫下鞋子,赤著雙腳狼狽不堪地跪在地上迎接,腳趾頭嚇得緊緊地夾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下賤的貨色。   金鐐女奴李淑如是俱樂部裏所有女人中最害怕的女主人,她經常無緣無故地虐待那些女王們。   「王雯雪,你在下等奴隸面前不是很高貴嗎?」李淑如冷冷地說道。   「我、我……」王雯雪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你知道要如何伺候我嗎?」李淑如還是冷冷地說道。   王雯雪咬了咬牙,跪到了李淑如面前,雙手捧起她的左腳,把嘴唇觸到她的白色高根拖鞋上。   這時,李淑如一把揪住王雯雪的頭髮,把她的臉揚了起來:「你這個奴隸還不夠火候啊!舔鞋不知道要先請求嗎?」   「喔,請允許我舔女主人的拖鞋。」王雯雪忙說道。   「啪!啪!」李淑如抽了王雯雪兩個耳光。   「奴隸有穿衣服的資格嗎?」李淑如的手仍舊揪著王雯雪的頭髮不放。   「女主人,我錯了,我馬上脫。」王雯雪這次怕李淑如再不滿意,迅速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在她面前。   李淑如咯咯笑了,「去,把抽屜裏的皮鞭給我取來!」李淑如指著王雯雪身後的櫃子說道。   「是!」王雯雪起身要去拿,「啪!」李淑如又突然抽了王雯雪一個耳光。王雯雪有點茫然地捂著臉。   「你這個賤奴隸,你有走的資格嗎?你只配跪著、爬著!」   王雯雪趕緊爬到櫃子面前,從抽屜裏取出一根皮鞭,爬回到李淑如面前,把鞭子遞到李淑如面前。   「請女主人鞭打奴隸吧!」王雯雪這次學乖了。   「嗯,這回還差不多,不過,聲調要再說得賤一點!」   「女主人,求求你鞭打賤奴吧!求求您了!」王雯雪的舌頭舔到李淑如的高跟拖鞋上。   「好吧!看你這賤樣,就賞賜你一頓皮鞭吧!不過,姑奶奶鞭打奴隸的時候不喜歡聽到喊叫,你必須忍著。」   王雯雪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李淑如的鞭子終於抽在了她的屁股上。起初幾鞭李淑如用的力氣不大,但越抽越狠,王雯雪痛得大汗淋漓,可不敢喊痛,只能咬牙忍著。大約抽了五、六十鞭,李淑如終於住手了,欣賞著王雯雪屁股上的累累鞭痕。   「多謝主人賞賜皮鞭!」王雯雪跪好在李淑如的腳下。   「主人打累了,讓奴隸給您舔腳休息一下吧!」王雯雪感到自己已經逐漸進入角色了。李淑如顯然比較滿意王雯雪的話,坐到椅子上,把左腳伸到王雯雪面前。王雯雪用嘴咬著李淑如尖尖的鞋跟,把她的鞋脫了下來,放好到一邊,然後把嘴貼到李淑如的絲襪上,狂舔起來,李淑如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王雯雪的服務。   王雯雪用牙把李淑如的絲襪脫了下來,把她白嫩的小腳含在嘴裏。李淑如的腳很漂亮,塗著青色的腳趾甲油,王雯雪仔細地舔著李淑如的每個腳趾,連腳趾縫也舔得很仔細,舔到的髒東西,王雯雪全部都咽到了肚裏。   「好了,換右腳吧!」李淑如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她把左腳放到了王雯雪的胯部,用腳撥弄起王雯雪的陰部來。這下,一種無法抗拒的快感湧遍全身,王雯雪激動地咬了李淑如一腳,李淑如很生氣,開始狠狠地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一動都不敢動地跪在李淑如面前,任她左右開弓地抽自己的耳光。   「你這個賤奴隸,姑奶奶要好好懲罰一下,讓你長點記性。」   「求女主人開恩,饒了我吧!」王雯雪把頭觸到地上。   「狗奴隸,爬過來,在姑奶奶面前跪好!」   王雯雪顧不得周身的疼痛,迅速爬到李淑如面前,筆直地跪在她面前。   「那雙拖鞋舔過了嗎?」李淑如指著放在地上的拖鞋冷冷地問。   「舔……不,沒舔。」王雯雪不敢撒謊。   李淑如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道:「去,用嘴把那雙拖鞋叼來一隻!」王雯雪趕緊轉身爬向那雙拖鞋,「快爬!」李淑如嫌她動作遲緩,用腳狠踹在王雯雪的屁股上,王雯雪冷不防被踹了個跟頭,臉蹌在地上,李淑如和其他幾個金鐐性奴咯咯笑了。   王雯雪一看李淑如笑了,心花怒放,估計李淑如會減輕對自己的懲罰,於是爬起來,叼起一隻拖鞋,爬回到李淑如面前。   李淑如從王雯雪嘴裏拿過拖鞋,用拖鞋底抽王雯雪的耳光,這東西打耳光可比用手打痛多了,幾下過後,王雯雪的臉就腫了起來。可李淑如依然狠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只有咬牙忍的份,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大約抽了二十多下,李淑如停下了手,用手掐了掐王雯雪的臉,說道:「不錯,腫得挺厲害,姑奶奶要讓你的臉永遠都這麼腫著,一旦消腫了,我再打成原樣。還不道謝?嘻嘻!」李淑如用拖鞋輕拍王雯雪的臉。   「多謝主人。」   她從抽屜裏取出一根蠟燭,點燃後,對王雯雪說:「狗奴隸,跪好!把背放平,我要先去教訓其他女奴,現在在你背上點一根蠟燭,如果我回來後發現蠟燭倒了,你可要小心,我非剝了你一層皮!」說完,李淑如在王雯雪背上滴了幾滴蠟燭油後,把蠟燭固定在王雯雪背上:「這下看你能不能偷懶。」   李淑如開始到別處鞭打女奴了,王雯雪只能一動不敢動地跪在地上,生怕把蠟燭弄倒了。原來,這樣心情緊張地跪著,比正常跪著要累得多,王雯雪心裏開始盼望李淑如早點回來。   李淑如回來得很快。   「主人回來了。」王雯雪馬上請安。同樣,李淑如全當沒聽見,沒好氣地說道:「狗奴隸,可以把蠟燭拿下來了,爬過來伺候我吃飯,給我當凳子坐。」   「是!」王雯雪把蠟燭取下來後,爬到茶几前,趴到地上。李淑如一屁股坐到王雯雪的背上,開始用餐了。   「把我掉在地上的飯粒吃了!以後,這個工作要自覺去做。」王雯雪趕緊把地上的幾顆飯粒吃到了肚裏。   吃完飯,李淑如轉身又坐回到沙發上:「好了,把口漱乾淨,給我舔腳!」   王雯雪把口反復沖刷數遍後,爬回到李淑如腳下,捧起她的左腳,把嘴貼到她的腳底。   「兩腳一齊舔,姑奶奶不叫停,一秒也不准停!姑奶奶給阿傑主人舔腳也要這樣舔的,姑奶奶用雙手捧起那主人的雙腳,用舌頭左右輪流地給他們舔腳。姑奶奶舔得非常賣力,腳趾、腳底、腳趾縫姑奶奶都舔得非常認真,而且,舌頭一點不敢停。舔到後來,舌頭都麻木了,可主人有時連看都不會看姑奶奶我一眼,姑奶奶也不敢反抗呢!何況是你這賤貨!」   「是,主人!」   大約舔了半個小時,李淑如才看著王雯雪說道:「嗯,姑奶奶的腳被你這條狗舔得很舒服,以後,凡是姑奶奶我看書啦、吃飯啦、甚至在調教性奴的時候,你都要滾過來給我舔腳舔鞋,聽清了嗎?你這個賤得不能再賤的東西!」   「聽清了,多謝女主人。」   這時,一個銀鐐女奴過來跪在李淑如面前說:「女主人,凶哥主人叫你過去一下。」   「好的,我馬上去。」只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李淑如趕緊脫掉了腳上的金色性奴高跟拖鞋,赤著雙腳跟在銀鐐女奴後面去見凶哥,回頭冷冷地對王雯雪說:「今天對你的懲罰並沒結束,你不要高興太早,等會兒姑奶奶回來,還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是,主人。」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隨著一陣零亂的鐵鐐聲,遂聽一聲:「主人到!」所有女人一齊跪倒,接著是一陣皮鞭聲和腳鐐拖地的聲音,女人們不由抬頭看去。   這時,一個銀鐐女奴正走到木屋坐椅的木樁前,拿起皮鞭向跪鎖在木樁上的兩個少女抽去。呼嘯的鞭聲過後,傳來了一陣淒慘的叫聲,跪著的兩個少女掙扎著,乳鈴「叮噹」直響。聽到主人來了,正在大發淫威裝女王樣的銀鐐女奴也趕緊放下皮鞭,脫掉性奴高跟拖鞋,和其他女奴一樣跪倒在地上迎接凶哥。   凶哥大步邁進院子,看上去容光煥發。凶哥一手抓著一根狗鏈,另一手握住一根皮鞭。狗鏈上栓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臉紅紅的,眼裏含著淚,小腹和大腿上的鞭痕清晰可見。凶哥的背後跟著四名全副武裝的銀鐐女奴,性奴們跪成一片齊聲地對凶哥說著歡迎的話。被拴住的女人停住腳,低下了頭。   令陳倩吃驚的是,被凶哥拴著赤裸著牽進來的是剛才還很傲慢地在折磨王雯雪的金鐐女奴李淑如,陳倩掩飾著自己的震動,依然跪著。凶哥穿過女人堆,走到她身邊,寬容地笑著坐了下了。   「坐下!」他命令那個被拴住的女人,猛摔一下狗鏈,那女人跌在地上。   「又是這樣坐。腿分開!你是不是還想再受一次懲罰?」   她垂下眼睛,照他說的做了。陳倩驚異地看著她盤腿坐下,兩膝張得很開,對著她和凶哥。雖然她低著頭,她的背依然很直,胸脯也挺。她有著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大腿,其間和很多性奴一樣,光溜溜的沒有陰毛,她的大腿中間也有鞭痕。   凶哥看看地上的女人,玩弄了一下狗鏈,「好些了。」他溫和地說:「腳就這樣伸著。」他轉過頭來對著陳倩,換成了他平時說話的語氣:「陳倩,她們沒有為難你吧?」   「沒……沒有……多謝主……主人調教。」陳倩匍伏在地發抖著說。赤裸著的李淑如也匍伏在凶哥腳下,他扯扯鏈子,臉色陰沉沉的,李淑如趕緊爬過來,吻著凶哥的長袍,高高地撅起臀部。   凶哥一腳踢開李淑如,「過來。」他對陳倩柔聲說。陳倩顫抖地爬過去,匍伏在他腳下,吻著他的腳趾。他懶洋洋地繞著她的頭髮,繞成一根黑黑的長繩,把她拽了跪起來。不用吩咐,她分開膝蓋,彎下腰。   凶哥咧嘴一笑,眼睛很溫柔,「很好,賤貨,你很服貼。求我吧!」他低聲說。   陳倩咽了一口唾沫,她的喉嚨被凶哥用頭髮纏著,有些發緊,她低低地用一種充滿情欲的聲音說:「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她說。   凶哥揚起鞭子,用鞭子末梢撥弄著她的乳頭,陳倩像只發情的母馬般扭動起來。他把鞭子移到她的小腹,戲弄地輕輕敲著她的大腿:「這就是順從,」他轉過頭對眾女奴說:「無論在哪兒,無論是誰,我都能從你們這些賤女人身上找到這些東西。你們都渴望能得到我們金人的臨幸。」   「是的,主人。謝謝主人的教導!我們自己心甘情願給主人做奴做狗。」金鐐女奴帶領著眾女奴齊聲說。   陳倩看著這一切,眼裏寫滿了仰慕之情。凶哥朝她笑笑,招呼她過去,她順從地坐在他的腿上,任凶哥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從乳房到大腿,直到她那雙妖妖嬈嬈的赤腳。陳倩討好地發出「嘻嘻嘻」的淫笑:「主人您摸得奴婢好舒服啊!呵……」   在夏磊家貴為女主人的陳倩竟然要討一個陌生男人的歡心而說出如此下賤的淫聲浪語,可見做奴是何等的悲哀!   在阿傑的性奴俱樂部裏,陳倩如廁時,聽到性奴俱樂部裏的女奴在說著悄悄話。   「那個什麼冰山美人,平時裝高傲,還不是被主人玩!」   「嘿,我看她一定被主人插到死去活來,不知有沒有插她的肛門?」   「那臭貨,有機會我們要好好教一教她。」   「主人昨天要我舔他的腳趾,我第一次做種事,真是嘔心。還要替李淑如那賤女人喝尿,真可惡。」   「不要再亂說,誰叫我們只是三級奴隸,小心隔牆有耳。」   陳倩感到極度震驚,她們說什麼「主人」、「奴隸」,難道她們都是阿傑的什麼奴隸?為什麼又會說喝李淑如的尿?真可怕。   李淑如原來是夜總會的三陪女,後來跟了阿傑,給阿傑做情婦兼性奴俱樂部的女王,幫阿傑調教女奴,供凶哥他們來這裏取樂。李淑如對女奴們下手異常兇狠,但巴結起凶哥來卻是奴顏婢膝,極盡淫賤之能事,可惜凶哥並不領情,經常讓她受盡侮辱。   此時李淑如正抓著陳倩的頭髮,把陳倩扯起來,陳倩好痛,阿傑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不加插手。李淑如一拳打在陳倩的左乳上,痛得陳倩哭了起來,其他三個女王又用腳踢陳倩的屁股,陳倩爬在地上,李淑如扯起她的裙,王雯雪女王立刻拉下陳倩的內褲,李淑如用五吋高的鞋跟狠狠地插入陳倩的陰道中。   陳倩感到十分憤怒及羞恥,再加上十分痛楚,不斷掙扎抗拒,林詩宜女王及潘小婷女王捉住陳倩的手,陳倩不停扭動屁股,想擺脫她的鞋跟,李淑如的腿用力一推,把鞋跟完全插入陳倩的陰道中。   高跟鞋完全埋在陳倩的屁股中,而跟部則插入陳倩的陰道深處,她不斷扭動腳部,堅硬的膠腳跟刮得陳倩的陰道很痛,陳倩不禁叫痛起來。而潘小婷及林詩宜則拉著陳倩的手,陳倩不能反抗,只好任由李淑如蹂躝著自己的下體。   李淑如的鞋底踏著陳倩的陰毛,陳倩的陰毛被弄得淩亂像雜草一樣。   陳倩大叫:「主人、主人,救救我啊!」真可笑,把自己淩辱到生不如死的惡魔,陳倩竟然叫他來救自己。   阿傑開口了:「哈哈,賤奴,你現在這麼樣子很可愛啊!而且你也應該服從李淑如女王的命令。」陳倩絕望了。   李淑如更一手拉住陳倩的長髮,使陳倩的頭向後仰起,「不要,不要……淑如,我好痛呀!鳴鳴……不要這樣……」陳倩哀叫道。   李淑如說:「叫我女主人。」   陳倩哭道:「女主人,請饒過我吧,我好痛!鳴鳴……」   「先吠幾聲來聽!」   「汪!汪!汪!」   李淑如不停地笑,把腳跟抽起來,陳倩爬在地上。由小至大,陳倩做任何事都比別人強,為什麼現在竟這樣下賤?陳倩不僅成為了阿傑的性奴,甚至對著李淑如,陳倩都好像很下賤。   李淑如踼了陳倩一下,說:「快起來,別裝死!」陳倩哭著站起來,李淑如要陳倩脫了衣服,陳倩不敢反抗,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不一會,陳倩全裸了。這是陳倩第一次全裸面對這麼多人,雖然大都是同性,陳倩也很不自然及很羞恥。   李淑如走過來,用尖利的手指甲在陳倩的乳頭上捏入去,陳倩慘叫一聲想掙扎,但被王雯雪及林詩宜摟住了她的手臂。   李淑如說:「賤人,如果反抗,你會死得更痛苦!」陳倩心中一驚,不敢再反抗了,只好忍受著乳頭的劇痛。   李淑如說:「快說自己是賤人、母狗、淫娃……」   陳倩只好屈辱地說:「我是賤……人、母狗、淫娃……」   接著,李淑如和潘小婷每人抓著陳倩的一邊乳房,似乎在角力般向外一拉,陳倩的乳房頓時畸型地向左右兩邊扯開去,陳倩痛死了。這時陳倩的雙手已被林詩宜用手銬銬住了,陳倩只好不停地受著乳房的皮肉被拉扯的痛楚。   首先是陳倩的乳頭被拉得變長,接著乳房也變成一個長型的袋子,陳倩的乳暈也變成淺色了,陳倩在中間不停地大聲慘叫著。同時,王雯雪及林詩宜蹲下身來,每人一邊,又捏著陳倩的小陰唇向左右扯開去,陳倩感覺自己的陰戶快被撕開成兩邊了,像以前中學時讀中國歷史的五馬分屍一樣,不過對一個女人來說,這種痛苦比手腳撕裂更慘烈,整間屋子中都不停地回蕩著陳倩的慘叫聲。   陳倩呆呆地跪在地上,這番折磨把陳倩僅餘的尊嚴都抹煞了,陳倩已完完全全成為了一名性奴隸。阿傑替陳倩戴上了一隻黑色的項圈,陳倩發現原來她們幾人脖子上都戴有項圈,李淑如的是紅色,王雯雪、林詩宜及潘小婷是綠色。   原來陳倩已經被阿傑強制加入了凶哥的一個「性奴俱樂部」,陳倩是一名性奴隸,屬於凶哥的性奴,凶哥是俱樂部中主人之一,誰擁有阿傑頸上的白金項鏈的都是俱樂部的主人之一,有權玩弄陳倩。俱樂部共有三百多名主人會員,而阿傑是俱樂部裏的打手,地位在金鐐奴隸李淑如之下。   在性奴隸方面,是以項圈的顏色來劃分的,金色的是一級性奴隸、銀色的是二級性奴隸、黑色的是三級性奴隸,而陳倩則是最低級的黑色三級奴隸,在主人不在時,下級性奴要完全服從上級性奴的指示。陳倩絕望了,想不到不單成為了男人的性奴,在同樣是性奴的女人面前,陳倩都是最低級下賤的母狗。   陳倩向她的主人磕頭後,然後爬到四位高級性奴面前,也磕了一個頭,叫她們「女王」,還一個個地替她們舔腳趾。她們哈哈大笑,淑如女王更把整只腳伸入陳倩的口內,陳倩感到極度的羞辱及噁心。凶哥經常在性奴俱樂部裏宴請客人,他請客時,都要俱樂部裏的女王級女奴來侍候自己。像今天,就有六位女王在侍候著凶哥。   六位女王都全裸著,美玲女王負責替主人及三位嘉賓添酒,恩恩女王不斷地捧出食物,而其餘四位女王則伴著凶哥及嘉賓。同樣也在一旁站著侍候著凶哥的阿傑指著陳倩說:「這頭母狗是最賤的,大家隨便享用她,她的下體一定好癢,大家吃完後幫手調教一下她!」原來陳倩被他們弄成人體盛餐。   陳倩聽到男人們哈哈大笑,其中一名男人說:「哈哈,凶哥,你真是豔褔不淺,如此美女都被你弄成這樣!」   凶哥用筷子把幾塊三文魚夾去陳倩的乳房上,然後再連同陳倩的乳頭大力地夾,陳倩痛得大叫,他哈哈大笑:「想不到現在的女人這麼下賤!」   他用筷子一扭,陳倩的乳頭立即向左邊彎了過去,他低下頭來大力地咬了一口,大家看到他喉急的樣子都狂笑了起來。   一名叫王先生的嘉賓把一些日本芥辣塗在陳倩的左乳頭上,把陳倩的乳頭及乳暈塗成青色。漸漸,陳倩的上身已被「吃」掉了,裸露出整個乳房。客人及凶哥每人一邊捏住陳倩的乳頭用力地往外扯,陳倩的乳頭及乳房被扯得向左右兩邊歪出去了,中間露出很大的空位,陳倩痛楚萬分,但不敢作聲。   另外一名叫積臣的老外把醬油及芥辣全都倒在陳倩的胸前,流遍了全身。   凶哥問陳倩感覺怎樣,陳倩陪笑著說:「好興奮,好開心,謝謝主人的調教!」   凶哥又奇怪又興奮地向阿傑說:「你真厲害,竟然把這個冰山美人調教到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阿傑滿意地笑說:「大家一起搓弄她的乳頭,這頭母狗很多淫水的,可以混著海膽來吃!」   凶哥在陳倩的陰道中塞進了一些海膽,然後再用一個湯匙挖進去攪拌著淫水掏出來吃了一口,大贊道:「真是美味,這頭母狗真是好淫。」原來陳倩剛才被搓弄乳頭時,極為敏感的性器已流出了大量淫水。   跟著各人也爭先恐後地把四個湯匙一起伸進去,瘋狂地搓弄、掏挖,陳倩的陰唇都被擠得變型了。最後凶哥還用手拉著陳倩的陰唇,用力一扯再翻開,把陳倩的陰道弄到最大並反了出來,再用湯匙伸到子宮頸上大力地刮,陳倩感到極度難受,痛得死去活來,但他們不當陳倩是人,在痛楚中仍不斷用湯匙刮著陳倩的陰道壁,陳倩的哀叫聲響遍了整個大廳,淫水不停地流出外。   吃完了陳倩的陰道後,他們又把海蝦塞入陳倩的屁眼,積臣則把大量海草及蔬菜都塞進了陳倩的陰道,陳倩的陰部被撐得脹大了起來,陰道和屁眼均塞滿了食物,陰唇被擠得向外大大地翻開。   凶哥將醬油、清酒及大量芥辣混和在一起倒入注射器中,陳倩一看之下惶恐地大叫:「不要!不要……不要注入我裏面……」她驚駭得全身顫抖中,注射器已被用力地插入肛門,大量的芥辣、酒精都灌進了陳倩的直腸內,陳倩感到全身像火燒般的炙熱,肚內熱氣滾滾,還未痊癒的屁眼產生了被刀割一般的劇痛。   然後主人們用十多雙筷子插入陳倩的屁眼中夾出食物,邊吃邊繼續在喝酒。最後,陰道和直腸內的東西被吃光了,詩宜女王才帶陳倩到洗手間,拿著大水管替她沖身,陳倩像豬狗一樣被她刷洗著,她用力扭擰陳倩的乳頭、掰開陳倩的陰道和屁眼,把大水管插進去沖洗,彷佛陳倩是被屠宰前的家畜一樣。   當陳倩在浴室洗乾淨了身體出來的時候,美玲女王、雯雪女王、小婷女王、恩恩女王正在替凶哥及三位嘉賓口交,而平時最傲慢的淑如女王則跪在地上舔著主人的腳趾。阿傑叫陳倩去服侍凶哥,凶哥趕走了恩恩女王,陳倩看到恩恩女王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爬過去替積臣舔腳趾,而詩宜女王也跪在地上替王先生舔屁股。   凶哥淫笑著要陳倩抬高屁股,陳倩兩腿之間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感到比平時更恥辱。凶哥用手慢慢地撫摸陳倩短小的陰毛,突然大力一扯,把一撮陰毛拔了出來,陳倩很痛,但不敢出聲,仍然抬高屁股儘量方便他。   凶哥用手指捏住她的陰唇微微拉開,然後再插入一隻手指在裏面撩動,陳倩感到好興奮,用力扭動屁股,她鍛煉得極為敏感的下體已流出大量淫水。凶哥哈哈大笑,吮一吮沾在手指上的淫水,笑著說:「聽說你這頭賤狗平時裝高傲,原來這麼淫蕩!」   凶哥身材很高大,他把陳倩抱起來,陽具硬生生地由下向上直插入陳倩的陰道,他的陽具雖不及阿傑的粗,卻很長,可以一直插至陰道的最深處。他一邊抽插著陳倩的陰戶,一邊捏著陳倩的乳頭輕輕搓弄,陳倩很久沒遇上這麼溫柔的性交,不禁發出了快樂的呻吟聲,下體的淫水不停地流出。   凶哥在抽送途中又不停地吻陳倩的頸部,陳倩全身都酥軟了,身體上下擺動配合著他的節奏。凶哥的性能力很強,插了陳倩一小時也沒有射精的跡象。他還轉換了不少花式,現在是從後插住陳倩的陰道,一抽一插,九淺一深。   陳倩感到全身無一個毛孔不發出舒服的訊息,她輕輕咬著下唇,全身燙熱,但不是辛苦的熱,而是溫暖的熱流流遍了全身,陳倩前後蠕動著身體,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性興奮。   突然,凶哥停了下來,把陽具抽出少許,陳倩急喊道:「凶……哥,請插入吧,為什麼要停?」   他笑道:「你求求我吧,可能會再插你的,這表示你自願讓我幹!我已和你的主人阿傑說過了,如果你不自願,現在可以放你走!」   陳倩呆住了,一直以來的淩辱性交,雖然也試過性興奮,但自己一直自欺欺人地以為這是被迫的,這可以在心中減低一些恥辱及自疚感,也是陳倩唯一內心深處僅餘的自尊。   雖然在鞭打、浣腸的痛苦當中,陳倩也感到有絲絲的興奮,但心中一把聲音還吶喊著自己是受害者,但現在要主動開口求凶哥來姦淫自己以證明是出於自願,陳倩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肉體上的反應及感覺是不容抵抗的。   陳倩媚態畢現:「凶哥,來吧!請你插入吧!豬奴隸的下體癢得要命,極需你巨大的寶貝插進來解解癢……求求你,快來操我這個欠幹的騷屄吧!」   阿傑這時走過來說道:「好,你終於成為一名合格的性奴了!」   凶哥哈哈一笑,熊腰往前一挺,用力地插入她陰道,陳倩「啊……」痛快地淫叫一聲,馬上摟著凶哥的脖子迎湊起來。內心僅有的尊嚴都沒有了,陳倩已不能再掩飾自己是淫婦的事實,她天生就是男人的泄欲工具,身上的所有肉洞都應該被男人插的,這是陳倩的終極屈服 31、李淑如發現陳倩和夏磊之間的秘密   在酒店的1414號房間裏,陳倩正在更瘋狂地玩弄著夏磊。夏磊赤身裸體被陳倩騎在胯下,他的頭鑽在陳倩半脫的褲襪裏,下身的陽具被陳倩用一根長絲襪牢牢拴住,絲襪的另一頭牽在她的手裏。   「駕!駕!」陳倩正玩在興頭上。   李淑如正好來找陳倩,當她推開1414號房間的門時,屋裏的陳倩和夏磊也吃了一驚。此時夏磊頭上戴著陳倩剛剛脫下的褲襪,正爬在地上舔著陳倩穿著高跟鞋的美麗小腳,而陳倩則坐在沙發上看畫報。   夏磊一下站了起來,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連忙轉過身。只幾秒鐘,李淑如才緩過神來,坐到沙發上。   「嘿嘿,沒想到你還有個小男奴啊!」   「喔,不是的,這……」陳倩忙站起身,不知該如何解說才好,見夏磊還在一邊低頭站著,「啪!」打了他一個耳光,用力一拉手中的絲襪:「見了主人還不快磕頭!」   被絲襪緊縛著龜頭的陽具一痛,夏磊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口中嘟囔著說:「說好只有你一人的嘛!」   「還敢頂嘴?」   陳倩用高跟鞋踢了夏磊的屁股一腳:「你是我的賤狗,她是我的主人,你說她是你什麼人?」說著又踢了他一腳。   「看來,你這個小奴隸還不太聽話啊?」李淑如抬起腳,將腿架在夏磊的肩上,穿著絲襪的光滑的小腿貼在他的臉上。   陳倩又狠狠的踢了夏磊幾腳:「不爭氣的東西!」然後跪在李淑如的面前,討好的為她輕捶著腿:「對不起,回頭我一定好好地教訓他。」   「嗯,」李淑如用腳尖挑起夏磊的下巴,另一隻腳的足尖在他臉上輕輕的劃著,「你是哪里的啊?叫什麼名字?」李淑如冷冷地問。   李淑如腳上淡淡的足香以及這帶有侮辱性的場景,再次喚醒了夏磊被虐的欲望,只是不知如何回答這個令他尷尬的問題,他偷偷伸出舌頭在李淑如的鞋上舔了一下:「我……我……」   還是陳倩在一旁回答道:「主人,他是一家私人公司的小經理。」   「是嗎?叫什麼名字啊?」李淑如故意戲弄他們,身子向前伸了伸。   「不要說……」夏磊低聲地嘀咕。   「住嘴!」陳倩又拽了一下手中的絲襪,李淑如則在夏磊張嘴叫痛時將鞋尖伸進他的口中。   「他叫夏磊。」   「哈哈……」李淑如不禁笑出聲來,讚賞地摸了摸陳倩的長髮:「沒想到你還挺厲害,把一個的大經理都調教成了小奴隸了。好!好!」李淑如將鞋尖從夏磊的口中拔出來,伸到陳倩的面前:「你說我賞你什麼好呢?把我現在穿的這雙絲襪賞你吧!」   「謝謝主人!」陳倩會意的為她脫下高跟鞋,將頭伸進她的裙子,用嘴一點點地為她脫著絲襪。   夏磊看著眼前的一慕,屈辱的快感油然而生,將臉面和尊嚴統統都拋開了:「主……主人,我能舔舔您的腳嗎?」